軍方派遣SEAL戰術小組,對處於證人保護計劃中,準備實施秘密轉移,提高保密級別的十六名錢德勒·凱恩檢察官槍擊桉目擊證人,兩名錢德勒·凱恩檢察官的家人,十一名保護與警戒力量,採用殘忍的手段屠殺了個乾淨,

與此同時,錢德勒·凱恩檢察官也在醫院被人以一種神乎其技的方式,超遠距離狙殺。

紐約媒體各顯神通,新聞釋出會僅僅結束不到一小時,這兩則重磅訊息就傳遍了網路,並迅速打敗熱門話題聯邦大選,與近期熱門話題,各地BL,成功登頂。

之前全聯邦的人都盯著BL看,這下一抬頭,突然發現,紐約竟然發生了比BL更恐怖的事情。

BL是平民衝擊秩序,是諸多社會矛盾日益尖銳的表現,對很多人來說,BL距離自己實在太過遙遠,就像中東的戰火那樣遙遠。

可屠殺警察就不一樣了!

這可是警察!

是戰爭時期社會和平穩定的維持者。

儘管聯邦的警民關係那是堪比殺父之仇,但不可否認,警察是必須的,不可或缺的存在。

以前也不是沒出現過針對警察的謀殺跟報復,有些BT的殺手為了出名,還會特意挑選警察下手。

但像雪城外這次這麼勐這麼專業的,大家還是頭一次見。

直接架設狙擊步槍狙掉司機,然後步槍掃射,接著挨個補槍,最後炸彈收尾。

整個過程一氣呵成,行雲流水。

這是該發生在一個領土完整,獨立自主的國家的事兒?

警察在一定程度上代表的就是政府,屠殺警C,這跟屠殺政府有什麼區別?

而根據紐約那邊傳來的報道,兇手幾乎百分之百就是軍方成員了。

軍隊屠殺政府?

這是要幹什麼?

不少人都感覺好像要天下大亂了一樣。

軍方這次的囂張態度,令公眾尤其氣憤,他們所做下的桉情,令公眾感到恐慌。

在被BL奪走近一週的關注度後,紐約又憑藉三十條人命重新將關注度奪了回來。

邁克爾·格雷迪坐在旁聽席上,靜靜觀察著軍方代表團成員一個個接受傳訊。

因為法官將工作集中在一起進行,這導致場面稍微有些混亂,法庭裡也跟著鬧哄哄的。

邁克爾·格雷迪正聚精會神的看著,法庭大門突然被人開啟,一個人走了進來,繞過後排,來到邁克爾·格雷迪身旁,趁著他身旁作為上的人正在準備接受傳訊,一屁股坐在了他身邊。

邁克爾·格雷迪轉頭看了一眼。

是布魯克林。

布魯克林衝他微笑,整理了一下衣服,抬頭認真觀察著庭上的情況,嘴巴卻並不停頓。

“週一你跑哪兒去了,我在這兒等了你好久,結果你沒來。”

布魯克林好像正在向爽約的老友抱怨一樣,抱怨著邁克爾·格雷迪週一那天沒來法院。

邁克爾·格雷迪瞥了布魯克林一眼,沒有說話。

布魯克林不以為意,繼續道“聽說你去參加總統先生的競選演講活動去了。只是你這熱度不行啊,大家都不怎麼關注你,媒體上幾乎找不到太多有關你參加總統先生競選活動的宣傳。”

“我跟紐約的媒體很熟的,怎麼樣,要不要我幫你宣傳宣傳?”

邁克爾·格雷迪這次轉過頭來,凝視著布魯克林。

布魯克林卻沒有看他,繼續目視前方,嘴巴不停。

“別看我,看我也沒用。”

“我真沒想到,原來你是個喜歡在暗地裡搞小動作的懦夫。嘖嘖~這種小動作就連馬克·米來那個老傢伙都不屑使用。”

“讓我來猜猜,你為什麼冒著這麼大的風險去找總統先生……”

“是因為你很缺時間吧?”

“馬克·米來那個老傢伙是不是又在扯後腿?哈哈哈!”

“他就是這樣的,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布魯克林滴滴咕咕地說著,說到馬克·米來,突然咕咕咕地笑了起來。

邁克爾·格雷迪哼了一聲,對布魯克林莫名其妙的話癆表達不屑,同時在暗暗思考布魯克林這麼做的目的。

這場審前工作可是公開的,他們身後就是媒體。

布魯克林這時候坐在自己身邊,跟自己有說有笑,這是想表達什麼?

邁克爾·格雷迪猜測著布魯克林的目的,不過卻對布魯克林有關馬克·米來只會扯後腿的說法表示贊同。

如果不是立場不同,他甚至有一種跟布魯克林暢快交流‘被扯後腿經驗’的衝動。

“還有一個,是庫爾將軍吧?”

“聽說他是那什麼LMT的軍方代表。你們軍隊是受雷神這樣的軍工企業控制的啊?”

“說實話,以前我是真沒想到,原來聯邦的軍隊是洛克希德馬丁這樣的企業的軍隊。不是聯邦的軍隊。嘖嘖~~”

布魯克林陰陽怪氣地說了一陣兒,突然轉移了話題。

他指著前面正在陳述桉情的檢察官,小聲說道

“這個少校是你的人嗎?”

邁克爾·格雷迪忍不住瞥了布魯克林一眼。

他只感覺布魯克林很煩人,嘰嘰喳喳說個不停,吵的他頭疼。

布魯克林卻絲毫沒有煩人的自覺,他自顧自地指著檢察官說道

“這是個老練的檢察官,從業時間恐怕比我的年齡都要長,他很有耐心,正在給你的人下套。”

“而你這個不知從哪兒找來的律師……哦,我想起來了,他是杜克大學的法學教授是吧?”

“我記得他好像有個巡迴上訴庭法官丈夫?聽說他丈夫被調查了。嘖嘖~你們怎麼找的律師,怎麼也不找點兒好點兒的?”

“他這種在大學裡教課的,一看就不行。他們只是理論豐富,實際上連個實習生都不如。”

“你看啊,那個檢察官都忍不住要笑出聲了,看,看他嘴角彎的。”

“他挖一個坑,你找的這個什麼杜克法學教授就往裡踩一次,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倆在打配合呢。嘖嘖~~”

“對了,聽說這位杜克教授的丈夫已經被停職了,你小心一點兒吧。”

這時候,邁克爾·格雷迪的隨從走了過來,終於打斷了布魯克林的喋喋不休。

NYPD新聞釋出會尚未結束時,那邊公佈的訊息就已經傳了出去。

此時,邁克爾·格雷迪的隨從正在向邁克爾·格雷迪低聲彙報著新聞釋出會上的資訊。

等隨從退走後,邁克爾·格雷迪看向布魯克林。

接二連三的訊息太過震驚,他需要好好捋一捋,消化一下。

而布魯克林早早守在自己身邊,又是想要幹什麼?

他需要好好考慮。

布魯克林又探頭過去了。

“聽到什麼訊息了,嚇成這樣?”

“讓我猜猜。”

“是不是NYPD那邊的新聞釋出會開始了?”

“聽說自己手下調了一個SEAL戰術小組屠殺JC,你害怕了?”

“還是在總統先生就住在紐約市的情況下,錢德勒·凱恩被超遠距離狙殺,你害怕了?”

“你去錢德勒·凱恩的病房看過嗎?或者貝爾維尤公立醫院周圍,你仔細觀察過嗎?”

“有件事你不感覺奇怪嗎,為什麼我們一直要求錢德勒·凱恩留在貝爾維尤公立醫院,而不是把他轉移到NYPD的安全屋裡面去。”

“建議你仔細觀察一下貝爾維尤公立醫院錢德勒·凱恩所住過的病房,跟總統先生的房間做一下對比。嘖嘖~~”

布魯克林口中嘖嘖有聲,最後低聲說道

“這件事是誰做的?馬克·米來?還是庫爾將軍?老實說,我傾向於是馬克·米來指使庫爾將軍做的,或者是他們合夥做的。”

布魯克林說完,站起身,理了理褶皺的衣服,低頭輕聲道

“你知道去哪兒找我,我只等你三十分鐘。”

說完,他指了指前面。

“祝你好運,邁克爾·格雷迪將軍。”

布魯克林轉身離開法庭,返回內庭辦公室。

幾乎沒有太多思考,在初步探明軍方代表團分為三方勢力後,布魯克林就選擇了邁克爾·格雷迪。

在軍方代表團這個小團體裡,邁克爾·格雷迪是最大的勢力,他一個人完全可以壓著庫爾將軍跟馬克·米來,把他們吊起來打。

但放在整個軍隊裡,邁克爾·格雷迪跟庫爾將軍與馬克·米來相比,簡直弱小得可憐。

這不是布魯克林的憑空臆測,這是有事實依據的。

在軍方代表團中,三方勢力相差懸殊,這是邁克爾·格雷迪故意挑選人員造成的結果。

即便如此,他也只能從枝蔓開始,逐步剪除羽翼,他不敢直接對庫爾將軍跟馬克·米來動手。

前面他對庫爾將軍直接動手過一次,結果手才剛伸出去,還沒碰到庫爾將軍呢,就發生了錢德勒·凱恩二次暗殺事件。

他自己被搞得灰頭土臉。

至於馬克·米來,他活的更加滋潤。

在有巨大差距的情況下,邁克爾·格雷迪都動不了庫爾將軍跟馬克·米來,這說明他們三方在軍隊裡的背景差距十分懸殊。

而昨晚發生的事情,更證明了這一點。

昨晚那二十九條人命,就是多方默契合作的結果。

布魯克林拿錢德勒·凱恩逼迫弗蘭克,把弗蘭克拖下水。

弗蘭克被逼無奈,只能向布魯克林呈遞投名狀,他將錢德勒·凱恩的家人及十六名警員的行蹤洩露出去。

馬克·米來收到訊息,立即會意。

他本可以自己動手的,但他沒有。

馬克·米來去找了庫爾將軍,利用錢德勒·凱恩二次謀殺前發生的事情,激將庫爾將軍,讓庫爾將軍成為替罪羊。

庫爾將軍聯絡人手,制定了對兩夥證人的屠殺行動方案。

連攜帶了幾顆子彈都被洩露得清清楚楚的兩夥證人,到死都不知道自己面對的都是什麼。

而奉命前來屠殺的SEAL行動小組成員們則從來沒打過情報如此精確的仗。

昨晚的整個行動全過程,就是多方默契的合作結果。

但誰都不會承認。

這次行動,所有參與方都有所收穫。

布魯克林掃除了殺死錢德勒·凱恩的弊端與隱患,為錢德勒·凱恩遇刺桉畫上一個圓滿的句號,給編造出來的一整個圍繞錢德勒·凱恩為核心的故事蓋棺定論。

以現有的暴露出來的情報資訊來看,任何一個人都只能得出一個結論——軍方察覺到錢德勒·凱恩檢察官調查到核心後慌了,他們準備滅口,結果錢德勒·凱恩命大,活了下來,於是事情越搞越複雜,現在錢德勒·凱恩終於被滅口了,可軍方犯罪的事情也已經被鬧的人盡皆知。

這對布魯克林他們接下來的行動都是有利的。

弗蘭克向布魯克林上交了投名狀,暫時洗去了下午時的不愉快。

馬克·米來只需要動動嘴皮子就能削弱邁克爾·格雷迪,往他身上瘋狂潑髒水,這極大地利於他爭奪邁克爾·格雷迪手裡的權力,甚至為後續參與軍方龐大計劃打下基礎。

對於那個計劃而言,他是後來者,基礎不如知情者們牢靠。

對於庫爾將軍來說,他早就看邁克爾·格雷迪不順眼了。

邁克爾·格雷迪這一派的存在,是對他所代表的利益集團對軍隊的掌控反抗最激烈的一派。也是對接下來的計劃方案限制最多的一派。

有邁克爾·格雷迪這一類人在,計劃永遠小心翼翼,行事永遠遮遮掩掩,利益永遠無法最大化。

屠殺JC,擅自調動SEAL行動小組,執行非授權行動,挑動矛盾對立,引起社會恐慌……

屠殺JC這件事一旦按在邁克爾·格雷迪身上,他將徹底淪為棄子,變成人憎狗厭的劊子手。

或許他將成為第一個被判處戰爭罪跟策劃KB活動罪的參謀長聯席會議主席,第一個被全聯邦一致認為應該立即處死的聯邦將軍。

在他死後,以他為原型的鬼怪故事必然會淵源流傳,並使他的名字與他的罪行永遠流傳下去。

這麼一場屠殺行動,改變了太多。

如今,攻守之勢異也。

邁克爾·格雷迪已經半邊身子落進陷阱裡面了,他要想爬出陷阱,只能依靠其他力量。

是向上級求助,還是去找布魯克林?

上級會不會選擇更簡單更高效的處置方法,直接把他丟擲去,平息事端?

在布魯克林喋喋不休的逼迫與心理暗示下,邁克爾·格雷迪有點兒亂了方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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