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江翔一,水深火熱之中。

他雙目發直的看著面前這個直男,只覺得對方開開合合的那張嘴十足可惡。

松田:“你看我的臉幹嘛,有髒東西嗎?”

翔一改為看他的胸肌。

原本他看的是天花板,他又不是什麼變態,不想因為心裡那點小算盤讓對方反感。

而為什麼是看天花板?理由很簡單,松田現在的姿勢很容易讓人浮想聯翩。

傷腿纏滿了保鮮膜,因為不能碰水,就架在了缸沿上,他們又是面對面的坐在浴缸裡,松田那條腿就懟在翔一的耳朵根邊上,又因為按摩浴缸真的很舒服,松田還發出了心裡沒點子數的聲音。

翔一幾次思考了自己現在的武力值,最終只能選擇做個看天花板放空大腦的君子。

然後,然後松田就不滿了,說了‘天花板有什麼好看的,你在數水滴嗎?’。

看他的頭髮,松田就說‘洗得很乾淨了,還有我才不會禿頭,我家裡的人髮量都很足’。

視線從臉轉到對方修長的脖頸,再到高聳分明的鎖骨……現在也只能看胸肌了。

松田見他情緒不高,有點擔心對方會不會泡澡泡到一半失去意識,就故意和他聊天,好讓他能集中注意力,就提議道:“這麼在意嗎?可以摸哦.”

翔一把鼻口部位浸入水中,眼神幽深的盯著他。

松田沒在意他這個眼神,嘴角笑意加深:“我知道你很羨慕,這種事是沒辦法的,來吧,不用客氣.”

一個進浴缸前,脫胖次都要避開自己視線的人,松田覺得這小子挺害羞的。

嘖嘖嘖,想不到啊……把柄竟然在這裡!!!這小子滑不溜秋的,除去那張說不出什麼好聽話的嘴,私底下原來是這種性子。

松田看著翔一的眼神,都不自覺的帶上一點憐愛。

可憐喲~就這副身體,還不能鍛鍊,腹肌什麼的對他而言應該是一輩子奢求不到的痛吧。

松田覺得自己應該大度點……哦,其實他就是想看看這小子的反應。

被幾次邀請,翔一就像是被騷擾煩了一般,敷衍的伸手在他胸肌上抓了一把就離開,道:“哦,手感也就那樣.”

“什麼就那樣!你都沒認真摸過!”

“男人的胸有什麼好摸的.”

“難道你還摸過女、女孩子……嘖!反正不一樣!”

松田說不下去,只能瞪著面前這個人。

翔一撇了撇嘴,松田道:“你這是什麼表情,是瞧不起我嗎?!”

“沒摸過.”

翔一道,“我可是很潔身自好的人.”

這一點還是要強調的。

平行世界的自己一心顧著搞事業,這個世界的自己一心等著某個小卷毛,可從來不犯錯誤。

松田才不關心他有沒有摸過,他只想讓這小子羨慕嫉妒恨。

翔一擺出一副‘你是不是有什麼預謀’的表情說:“你該不會是想利用這招,來換光明正大摸梅子的機會吧?”

“原來還能這樣!”

下意識忘記自己現在靠著迷子的‘裙帶關係’能盡情摸梅子的松田,一臉開啟新世界的模樣。

頓時看著翔一的表情就不對了。

“腹肌要摸嗎?八塊哦,肌理分明可有彈性了.”

翔一:“呵呵~你當是豬肉呢,還彈性,彈牙還差不多.”

他隨手拿起架子上的浴袍,轉身站起來披在身上說道:“我出去了,你就靠自己爬出去吧.”

就一條腿的人,騷個什麼勁。

他先行出了浴室,背後是松田不甘的挽留聲。

景光恰好在外面,浴室外是洗手檯,下方是洗衣機,看這樣子應該是在取剛洗好的衣服。

對上景光好奇的貓貓眼,翔一覺得這五個小警察都有點魔性,不是狗就是貓。

他趕在某人走光之前,關上浴室的門,臉頰還泛著水汽的紅潤,低聲說道:“你們警察特訓時還包括美男計的嗎?”

景光連忙擺手:“沒有沒有,怎麼可能.”

誰在帶壞他們警界的名聲啊!好陰險!“那為什麼……”翔一抿了抿唇,有些難以啟齒的說,“他一直讓我摸他的胸肌和腹肌.”

他吐出一口長氣,臉上有些頹色,“是因為我接觸的年輕人比較少,跟不上時代了嗎?”

景光,豆豆眼的看著一臉失意的翔一走遠,浴室裡傳來了松田的呼喚聲:“諸伏!你是不是在外面,來幫忙扶我一把!”

少了個人,他是真的不方便。

景光一臉複雜的進去扶他,眼神飄忽的盯著天花板。

松田一邊給自己腰間繫毛巾一邊奇怪的說:“天花板到底有什麼好看的,不是很普通嗎?”

怎麼一個兩個都這樣。

景光,欲言又止的說:“松田,我知道你真的很喜歡梅子一號,但……還是不要太欺負小房東了.”

潛意識覺得松田不是那種為了機器人就犧牲色相的人,但……但人的大腦是控制不住的!就松田的性格,如果能得到梅子一號的話,就算繫結個入江翔一,他可能大概……不不不,松田不是這樣的人。

但房東先生肯定是被嚇到了。

松田:???——我欺負那小子?松田恍然大悟,賊兮兮的笑著說:“哎,他果然很容易害羞呢.”

終於反將一軍了!景光:“……”回頭問問zero吧,他們傲嬌之間的腦電波可能會比較重合。

他已經搞不懂現在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弱小可憐又無助的房東先生在自己家裡向來隨心所欲,他沒有家裡多了五個人就改變自己生活習慣的念頭,所以即便是看到客廳裡多出個眼熟的小豆丁,他也沒有立馬換衣服,意思意思穿條睡褲就算是致敬了。

“小探啊,你怎麼回國了?”

對這個常年在英國留學的小豆丁,翔一的態度隨意很多,走過去時還順手把人家頭頂上的小鷹崽捏起來,揉亂頭髮後又放上去。

嗯,像個鳥窩。

白馬探的性子意外的好,有些無奈的將名為華生的鷹崽抱下來放在手心,說:“聽說您這邊出事就特地請假過來了.”

翔一知曉這小子什麼性格,偏不吃他邀功那一套,坐在空出來的沙發上,接過降谷零遞過來的熱茶,喝了一口說道:“想逃學就直說,不用拿我當藉口.”

某位小少爺可不如外面看上去的乖巧,不過是被抓到了光明正大逃學的機會罷了。

他有沒有受傷,白馬總監不可能不知道。

白馬探到底年紀小,被抓住馬腳後,臉蛋紅了紅,說道:“才不是藉口,我是真的很擔心您。

畢竟我家裡有三套房子押在您手裡呢.”

“三套?”

萩原忍不住道,“白馬君,你難道有個小你幾歲的妹妹?”

“不,我是獨生子.”

顯然白馬探對自己是獨生子這個身份有點驕傲。

萩原,想起了今天早上和翔一的對話,對方說過他的房源中,只有一位房東同時將三套房子押在他手裡。

但是……白馬探注意到萩原的臉色,心裡有個不妙的預感,忍不住瞪大雙眼看向了翔一。

翔一放下茶杯,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說:“我只說了三歲,小姑娘,獨生.”

性別和年齡都是錯的。

——是你自己挖坑自己跳,不關我事。

白馬探的眼睛瞪得更大了,瞳孔似乎在顫動。

他嘴唇蠕動幾下,忍不住又看向萩原。

萩原,露出一個‘我懂’的表情。

白馬探:“你不懂!”

萩原:“沒事,我小時候也被姐姐打扮成女孩子的樣子,還有穿裙子的照片哦,你們想看嗎?不是我自誇,可好看了,還被男孩子送花了呢.”

伊達航接話說:“是你的話我不意外。

我小的時候就一直渴望有個妹妹,如果有弟弟的話說不準也會給他這麼打扮.”

才怪!但萩原都努力給白馬探臺階下了,他總不能拖對方後腿。

降谷零還真想看,他挺好奇友人們小時候長什麼樣子,以前他只有景光一個好朋友,現在多出三個,就想更多瞭解一下這三個人的過去。

“如果是你的話,穿裙子也會被認錯的吧.”

萩原長得本就很好看,五官有一種偏向女性的精緻美感。

在警校學習犯罪心理學的時候,他們還聊過讓萩原穿女裝釣魚的可行性。

萩原:“那我讓我姐找一找寄過來。

不過要交換.”

“行。

我也讓我爸爸找出來.”

伊達航沒有意見。

其他人更不用說。

白馬探……這個臺階他踩住了。

心裡對萩原有幾分感激,說道:“當時是因為我就讀的小學有個盯上女孩子的變態,讓我爸爸很傷腦筋,我才故意穿女裝為了吸引對方,好抓住他伸張正義,幫我爸爸破案.”

雖然魚是釣上了沒錯,可釣上沒多久,入江翔一就出現,並把對方抓住。

雖然白馬探覺得自己不需要這個幫助(小孩子的臭屁心理作祟),心裡還是很感恩的。

翔一很不客氣的道:“嗯嗯嗯,你說的都對。

下次做這種事記得先跟你爸爸通氣.”

就你一個小屁孩,還想單槍匹馬抓住一個大男人,想p吃呢。

小pp肯定是沒被打過,才能想出這麼個餿主意。

景光恰好準備將衣服拿出去曬,聽了這話加入了話題:“咦?白馬君的爸爸難道也是警察嗎?”

穿好衣服的松田也好奇的看過來。

一提到這個,白馬探就坐直了身子,自以為掩飾得很好,實則很是神氣的說:“沒錯,我爸爸可是警視廳的總監.”

——我爸爸可厲害了!嚇到了吧!松田,眼睛綻放出高光,猛然看向了翔一,猶如是餓狼盯上了一塊肥肉。

景光看到了,不用想也知道松田心裡打什麼主意。

景光:……要不還是跟萩原提一下,我很擔心小房東的(貞操)安全。

松田會為了機器人犧牲色相麼?x松田會為了給白馬總監套麻袋走迂迴路線對小房東犧牲色相麼?x松田會為了達到以上兩個目的,對小房東犧牲色相麼?……是√還是x,不能輕易下決斷。

但不能否認,可能性還是有那麼一丟丟。

畢竟他都讓房東先生摸他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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