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說的話說完,鬱宴起身離開。

顧珞跟著他出去,在院門口,鬱宴看著顧珞,目光在她額角那處傷口停了一會兒,道:“讓你留下是因為我知道他要提的事和端康王府有關。

我轉述和你直接聽到他說,是不同的。

他說的其他事你不必管,年底端康王府進京,到時候亂子少不了,我定然會護著你,但你自己要有一個自己的判斷。

陸芸雖然是陸平山的妹妹,但......是非曲直,你心裡要有個度量。”

鬱宴這話說的顧珞心裡很暖。

好端端的人忽然穿越到一個陌生的時空已經讓她措手不及,縱然每天過的似乎遊刃有餘,但心頭的惶恐還是在的,更不要說,這個環境危機四伏。

但鬱宴就是能讓她在這充滿荊棘的環境裡略略安心。

“多謝小王爺。”顧珞真心實意道。

鬱宴看著她笑,挑了一下眉梢,偏著頭,“怎麼謝?”

顧珞:......

哈?

錯愕輕顫嘴角,顧珞看著鬱宴,“那......請您吃飯。”

“什麼時候?”

顧珞:......

“就......您有空的時候。”

“我明天就有空。”

這對話對的,顧珞人都麻了,“那就明天。”

鬱宴看著顧珞一副說不上話的樣子,只覺得挺有意思,心中陰霾略散,想要再說兩句,但這裡終究是別人的地界,更何況他現在實在不得空,“那你記著,明天晚上,小春樓,進去吧,一會兒要是鬧出什麼亂子,別害怕。”

說完,鬱宴轉頭走了。

顧珞回去給江回施針,整個過程江回沒有提一句和剛剛談話有關的內容,只閒聊著。

留針的時候,外面忽然傳來驚呼聲。

“不好啦,著火了!”

“快滅火啊!”

隨著喊聲,驛館這邊的管事急匆匆的趕了進來,“公主殿下,江大人,驛館東跨院那邊著火了,火勢大的很。”

顧珞:......

這就是鬱宴說的亂子?

九公主蹭的就從椅子上蹦起來,“靠!我就說他來者不善,還真來放火了!”

九公主憤怒的聲音才落下,江回不輕不淡的朝九公主道:“你進宮一趟吧。”

也許是剛剛江回和鬱宴談話沒有避著顧珞,此時江回想要給鬱宴一個態度,這吩咐也沒有避著顧珞。

北靖王府。

蕭嘉遠沉著臉坐在桌案後,鬱宴將剛剛從江回那裡聽來的話一五一十告訴他,默了好一會兒,蕭嘉遠一拍桌子站起身來。

“如果說洩露,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當年我哥被你救下之後,解毒的那個大夫,如果那個大夫不是尋常大夫,而是江回的人,那一切都能解釋得通,否則我實在想不通哪裡出了問題。

但他說因為你是蕭家軍的恩人就和你合作,這我不明白,蕭家軍和北燕沒有來往的。”

鬱宴靠在椅背上,擰著眉,“去查吧,從祁北查起,北燕也查,那邊我不好動作,你派人去,就算是與江回合作,我們也不能太被動。”

“知道。”蕭嘉遠道。

說完,他盯著鬱宴看了好一會兒,“你不該讓顧珞聽到那些的。”

鬱宴與他直視,“如果我們結為夫妻,我不會有任何事情瞞著她。”

蕭嘉遠無語道:“你也說了,是如果,如果,現在你們還沒有結為夫妻呢!昨天晚上是誰失魂落魄跑到我這裡哭的!”

鬱宴倏地瞪眼,繃著臉道:“我說了,我沒哭。”

蕭嘉遠白了他一眼,“反正,人家現在只是給鬱歡瞧病的醫官,和你半個銅板的關係沒有,京都形勢波雲詭譎,你讓她知道這些做什麼,萬一洩露出去......”

鬱宴手抓著椅子扶手,一字一頓的說,“沒有萬一,也沒有如果。”

蕭嘉遠瞧著他這樣子,沒好氣道:“就算沒有萬一,沒有如果,你就確定顧珞她願意知道這些破事?”

鬱宴冷靜道:“她有的選嗎?知道了,她可能成為刀俎,不知道,她就只能是魚肉,她不會不知道這其中的厲害的,從她是陸青雙的女兒那一刻起,她就沒得選,她得自己去面對,沒有人能永遠護得住她。

可怕的不是我讓她知道這些,可怕的是訊息不互通,耽誤時機。”

蕭嘉遠徹底沒話可說了,默了半晌,嘆了口氣,“我們豁著性命圖謀這麼久,經不起一丁點的風險,那些地下亡魂,全都等著我們這些活人給他們一個交代呢。”

鬱宴摁了摁眼角,“我知道,我有分寸,你不要覺得讓顧珞聽到那些事是增加風險,她不知道那才是真的風險,陸芸如果是永寧王的人,她那樣的身份,來了京都若是和顧珞相認又訴苦,到時候風險才是最大的。

江回也不傻,那些話就算是洩露出去,也不會如何的。”

蕭嘉遠不得不承認,鬱宴是對的,無奈的笑了一下,“明天又是十五,你到底什麼時候動手?”

鬱宴眼底帶著冷笑,“已經動手了,現在先少劑量的下著,讓他長長火氣。”

御書房,皇上差點從桌案後跳起來。

“昨天晚上才燒了一把大的,尚且能說是過生辰呢不痛快,今兒又是怎麼了,誰又惹了他!”

皇上快讓鬱宴刺激瘋了。

以前是三天兩頭放火,現在是一天放三五把火。

啪啪拍著桌案,皇上怒不可遏,“這還把驛館燒了,他到底想要幹什麼!”

內侍總管立在皇上一側,瞧著皇上暴跳如雷的樣子,將那碗喝了一半的冰糖雪梨朝他跟前端了,“陛下消消火,喝一口吧,嗓子都啞了。”

皇上沒好氣的一把接過,仰頭灌了。

正說話,外面小內侍通稟,“陛下,燕朝九公主求見。”

皇上忍著太陽穴突突的跳,勉強裹著火氣坐下,“讓她進來。”

九公主哭著就進了御書房,“陛下給臣做主,臣住的驛館讓鬱小王爺給燒了。”

皇上頭疼的看著她,“好孩子,朕已經知道了,朕一定教訓他,驛館那邊,朕也派人過去修葺善後了,保證不會影響你們住著。”

說著話,皇上搓了搓手指,“他好端端的,為什麼突然去了驛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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