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公主抹著眼淚道:“今兒一早,鬱小王爺是和顧醫官一起去的驛館,進去就指了我們江大人的鼻子質問,說他絕不會娶臣為妻,讓江大人趁早死了那條心。

陛下明察,臣知道鬱小王爺要娶端康王府的郡主,臣沒有嫁給鬱小王爺的心思啊,臣留在貴朝,真的只是為了給江大人治病。

鬱小王爺怎麼能這樣不分青紅皂白的就放火呢!”

九公主一番話把皇上說了個大睜眼。

“誰娶誰?”皇上震愕的看著九公主。

九公主抹著眼淚道:“臣哪知道誰娶誰啊,反正臣肯定不會嫁給鬱小王爺,還有,臣也不會嫁給北靖王府的蕭嘉遠的,陛下若是強行賜婚,臣寧願以死明志。”

皇上驚得連氣都上不來了。

“蕭嘉遠?”

這怎麼還冒出了個蕭嘉遠。

九公主道:“外面好多人都說,陛下有意讓蕭三公子娶臣,我們燕朝縱然再如何,臣也是堂堂嫡公主!”

九公主一臉受到莫大屈辱的表情。

“蕭嘉遠就是個混賬,臣死也不會嫁給他的。”

皇上人都麻了。

這都什麼和什麼啊。

他錯愕的轉頭看向內侍總管:朕癔症了?

內侍總管扯嘴苦笑。

皇上腦中電光火石一閃,忽然想到探子前幾天回稟說蕭嘉遠去了一趟北燕驛館,和江回談了差不多一刻鐘從北燕驛館一臉怒火出來了。

當時他就疑惑蕭嘉遠為什麼去北燕驛館,難道是在密謀什麼?

這......“那天蕭嘉遠去驛館,就是為了這事兒?”

他一提這個,九公主嗷的就哭出聲來,“蕭嘉遠一個上不得檯面的混賬紈絝,居然也說他死也不會娶臣的,他府裡已經有什麼小紅小粉小翠小紫,他是不會娶一個公主進去讓他的小紅小粉小翠小紫受委屈的。”

皇上瞬間一個頭五個大。

滿耳朵都是小紅小粉小翠小紫。

這都叫什麼事兒啊!

虧得他天天防賊似的盯著蕭嘉遠,結果蕭嘉遠為了幾個妓子跑去北燕驛館鬧?

這是人能幹出來的?

等九公主一走,皇上只覺得頭痛欲裂人快原地炸開了,不得不叫了張院使進宮診脈。

皇上不痛快,鬱宴就痛快了。

更何況今兒晚上還要和顧珞在小春樓吃飯,早早的,鬱宴回府換了半個時辰的衣服,最終穿了一身白玉色長袍,瀟灑的去太醫院接人。

結果去了太醫院,被告知,因為皇上頭痛欲裂,把太醫院上下全都叫進宮了。

鬱宴:......

雪花飄飄,北風蕭蕭~~~

好好一頓拉進感情的二人餐,因為他做的孽,原地化為泡沫。

這一耽誤,鬱宴就再也沒騰出時間和顧珞提這頓晚飯。

一晃五天過去,又到了顧珞去白鹿書院上急救課的日子。

三尺講臺育桃李,一支粉筆寫春秋,儘管這個年代沒有粉筆,但顧珞真的很享受這個過程,半個時辰的課,一眨眼就過去了。

快下課的時候,顧珞在學堂外面看到一個扎著羊角辮的小姑娘,睜著一雙烏漆漆的大眼睛,人趴在學堂後門門口那裡朝裡面瞧。

顧珞笑著朝那小姑娘走過去,正要招呼,那小姑娘像是受到驚嚇一樣,滿目驚恐轉腳一溜煙跑了。

學堂裡立刻有學子解釋,“這是李大牛他們家的三丫頭,每次她爹給學堂送菜,她都要來幫忙,得空了就要在門口聽一會兒。”

李大牛家是賣菜的,學堂的菜蔬什麼的都是李大牛往過送。

秦漠笑道:“以前都是在顧珩他們那邊聽,今兒不知道怎麼躥了這邊兒了。”

秦漠他們的課明顯高深許多,沒有基礎的話,聽來就是如若天書枯燥乏味。

秦漠說完,當即就有學子笑道:“可能是顧醫官講的太好了,吸引來了。”

顧珞笑了笑收拾藥箱書本離開,還是秦漠送她出來,“那天你能去,我們家老太太高興的不行,前幾天我大嫂從豐臺那邊花農手裡買了幾盆菊花。

雖然送菊花寓意好像不太好,不過那花開的真的挺好的,老太太說讓給你送一盆。”

顧珞笑道:“不用,我又不會養花。”

秦漠一臉無奈,“那我帶都帶來了,總不能再原封不動帶回去,我要沒送出去,肯定要捱打,你就收著吧。”

秦漠帶來的花就放在他上學來的馬車裡,馬車停在學堂二門處。

的確是一盆開的很好的花,外部花瓣淺綠,中部花瓣翠綠向上捲曲,心瓣濃綠正抱,太陽一曬,綠中透黃,光彩奪目。

“這花好漂亮,叫什麼?”顧珞笑著從秦漠手裡接了。

秦漠一臉大咧咧,“我哪知道這個,我就順手從老太太那堆花裡隨便帶了一盆,等我回去問問老太太,我就是一跑腿的,行了,你走吧,不和你多聊了,我還要回去上課。”

今兒白鹿書院招新生,前門處人流不少,顧珞走了後門。

“賠錢貨,讓你來送菜你又去哪浪,你弟弟一個人在這裡,這麼多人,萬一丟了呢?我看你就是故意的,讓你浪,讓你浪!”

一個婦人怒斥的聲音從門外傳來,顧珞皺眉出門,入目就看到一個婦人正拿著胳膊粗的扁擔朝一個小姑娘身上抽。

那小姑娘正是剛剛在學堂後門出現的那個。

扁擔一下一下重重落在她瘦的跟豆芽似的身上,她也不哭,就縮著身體站在那裡挨著。

顧珞想要上前攔一攔,被人拽了一把,她轉頭看見鬱宴就站在她身旁。

顧珞大睜眼,“小王爺?”

這人什麼時候來的?她竟然一點不知道。

鬱宴看了一眼顧珞懷裡抱著的花,皺了皺眉,“你現在管了,等你一走,她可能捱得更重。”

不且鬱宴說完,那邊傳來砰的一聲動靜。

兩人齊齊轉頭看過去。

小姑娘的弟弟,差不多也就五六歲的樣子,手裡提著一個裝菜用的空桶,朝著小姑娘腦袋上就揮了過去,“賤丫頭,賠錢貨。”

結果他砸過去的時候重心不穩,人沒站住,被揮出去的空桶帶了一下,砰的就連人帶桶摔了地上,嗷的一嗓子就哭了出來。

婦人心疼的不行,丟下手裡扁擔趕緊過去把兒子抱起來。

五六歲的小孩子,一邊嚎一邊叫,“打死她,打死她,都怪她我才摔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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