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知道他名字的那個夜晚。

月光撒下來,他靠得極近,聞人笑從未如此清晰地看著他的臉,聞著他身上的帶著淡淡酒香的氣息。

後來月下竹林裡,大概兩人都帶著酒意,她往後翹著一隻腳,身子的重量都落在了謝鬱的懷裡,憑著本能與他青澀擁吻。

後來謝鬱也有吻過她,有時霸道有時溫柔。

他一直是個不怎麼主動的人,卻因為遇見了她,而一次次化被動為主動。

那時的竹林裡,她清醒著,她並不是一時酒意上腦才衝動地吻他。

她只是,沒忍住。

“謝鬱……”直到聞人笑快要不能呼吸,她低低地呢喃著謝鬱的名字。

那聲音彷彿從一汪春水裡浸泡過一樣,柔腸百轉,縱使鐵石心腸,也會被徹底融化。

謝鬱渾身繃緊,還是及時打住。

他戀戀不捨地輾轉蹂躪著聞人笑的嘴唇,稍稍離開了一點間隙,見她眼角緋紅,胸口起伏著,那青絲鋪滿枕、紅唇壓海棠的美豔光景,他竟有些難以抑制。

房間裡一時流淌著兩人的喘息。

謝鬱抬起溫潤的手指,撫摸上聞人笑的臉,白皙素淨的指端輕輕摩挲著她紅腫的唇,沙啞地道:“現在呢,還緊張?”

半晌,聞人笑啞然道:“還有點.”

謝鬱拭了拭唇角,低低笑開。

他一翻身,順勢就將聞人笑攬入懷中側臥著,手指一道指風彈熄了房中燈火,順著聞人笑的發,將她發中的釵子抹黑抽了下來放在了枕頭底下,溫柔道:“那等你不緊張了我們再繼續.”

“嗯.”

聞人笑嘴上應著,可是兩個人都久久難以平靜。

她發現自己無比的清醒,夜裡一點睡意都沒有。

窩在謝鬱懷裡,感覺又踏實又火熱。

謝鬱的身體像火球似的,將她包裹著熊熊燃燒,像是要將她燒化成一灘水似的。

她聽見不知是自己的還是謝鬱的心跳,怦怦有力,活蹦亂跳,一直安靜不下來。

心裡更加是躁動難安,一點也感受不到這入冬夜裡的寒涼。

許久之後,兩人都沒有什麼交流。

聞人笑身子維持著一個動作難免有些僵硬,便輕微地動了動。

謝鬱放在她腰間的手無言地緊了緊,怕她想要逃走似的。

聞人笑的臉貼著他的胸膛,問:“謝鬱,你睡著了麼?”

“還沒有.”

聞人笑捻著謝鬱單薄的裡衣衣襟,手指摩挲著細滑的衣料,道:“你明知道我爹近期不會離開,為何還要和我一起回孃家來?”

謝鬱輕輕拔高尾音兒,道:“上回成親本該歸寧的,後來不是耽擱了麼,如今補上.”

聞人笑心裡是滿足的,她有些糾結地擰著謝鬱的衣襟,又道:“那我爹明明年後才啟程的這件事,你怎麼不告訴我?”

“讓你自己去發現不是更好?”

聞人笑竟無言以對。

她不知是還佩服謝鬱考慮得周到還是該說這個男人狡猾,尼瑪連甜蜜浪漫獻殷勤給驚喜都還要繞一個彎,偏偏還繞得這麼理所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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