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人笑懶洋洋地趴過來,用勺子攪了攪素不拉幾的白粥,隨便喝了兩口。

翡意正站在衣櫃旁,面對眾多花枝招展的衣裳又犯了選擇困難症,撓撓頭問:“今夜小姐想穿什麼樣式的寢衣睡呢?”

聞人笑扭頭過去,亦看見了自個那滿櫃子的衣裳,不知想到了什麼,愣了愣,忽然眼神亮了亮,道:“翡意,將小姐的衣服全部拿出來.”

“哦.”

翡意也不知她想要幹什麼,只按照她所說的做。

不一會兒,滿床都是聞人笑的衣服。

她咂著嘴過來蹲在床上,挑挑這件又看看那件,問:“昨日春喜給送進房間來的衣裳是哪幾套?”

翡意憑著記憶找了找,翻出了幾套洗過還未穿的衣裙來,道:“大概就是這幾身,怎麼了小姐?”

聞人笑手指摩挲著下巴,道:“既然酒釀元宵有可能是冤枉的,那麼便存在其他的罪魁禍首。

小姐我思來想去,天天青菜豆腐委實不大可能出什麼問題,既然問題不是出在吃上面,則有可能是出在近身的其他方面。

聽春喜白天栽贓你的時候倒是信誓旦旦,也不知是否早做準備,若是那樣,小姐我唯一接觸過的便是她送來的衣裳.”

翡意聽後如臨大敵:“小姐的意思是春喜害得小姐傷情惡化的?奴婢就知道那賤人不是什麼好東西!”

聞人笑衝衣服努努嘴:“到底是不是,檢查一下這衣服不就是了.”

於是翡意很認真地將衣服一件件抖開,仔細地檢查。

可是衣服裡卻什麼都沒有。

正當翡意要將一件薄紗裙子收起來準備檢查下一件時,聞人笑見那薄紗清透而飄逸,著實好看,不由伸手去摸了一把。

然,那一摸的觸感卻是涼涼滑滑,兩指間極其輕微而細膩的粉末感還是被她給察覺了去。

她眉毛一挑,吩咐翡意道:“去,把你的繡花針拿來.”

翡意知她是發現了什麼,連忙取了一枚繡花針來。

聞人笑拿過繡花針,將那件薄紗裙子線腳一一挑開,結果卻大吃一驚。

隨著聞人笑把線腳一點點地挑開,那捲了邊被縫合起來的布料裡,竟然裹著一些白得微微透明的粉末。

那粉末稍稍往料子上一抹,就隱匿於無形,再也找不到蹤跡。

翡意驚道:“莫不這些就是造成小姐渾身發癢的兇手?”

聞人笑道:“看樣子八九不離十了.”

“太可惡了!”

翡意將經由春喜手的衣裳全部拿來挑開線腳,發現裡面都有這樣的粉末,她不由憤憤道,“原來真不是酒釀元宵惹的禍,而是有人故意拿這些東西想害小姐!小姐,現在物證俱在,只要把這個給侯爺一看,一切就真相大白了!奴婢這就告訴老爺去,讓老爺為小姐做主!”

翡意是個說風就是雨的丫頭,起身提起裙角就要莽莽撞撞地往外衝,虧得聞人笑及時喝止:“回來.”

翡意停住腳步,回頭委屈地看著聞人笑,她當然是為自家小姐而感到委屈,道:“小姐不讓奴婢去告訴侯爺,難道就讓害小姐的人逍遙法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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