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二、為了破案,肖不修真可以的“你你你你不是騎馬出宮了麼?怎麼又回來了?”

我還沒說話,陳志典也問了出來,他一臉的震驚,並且是因為聽到了肖不修那個聲音似乎又有發怒的前兆,所以很緊張。

我倒是很淡定,還招呼肖不修:“喲,您回來啦?一起吃飯飯吧!沒事,我包養了小哥哥,也帶著您一起,茶水都能夠分您一半,放心好了.”

“嗯.”

肖不修一臉的坦然,側身坐在了我的矮榻上,然後斜眼看著陳志典,問答:“陳大人,這麼晚了,還在冷宮裡,不妥吧?”

“是是是,不妥不妥.”

陳志典連手都沒擦,就趕緊站起了身,“我就是找小七閒聊一下,這就走這就走.”

“不送.”

肖不修那個表情啊,真是太難形容了。

“但是吧……”陳志典也是好死不死的問道:“肖大人要在小七這裡住多久呢?矮榻不是很舒服吧?南廠的事情也很多吧?很多地方都需要您吧?大家都找您呢……”“無妨,可以慢慢來.”

肖不修居然真的拿起了我喝剩下的半杯茶喝了起來,那個表情就像是這個是世間少有的珍品一般,那個姿態實在是太優雅了。

我這一臉的花痴完全沒掩飾住,瞅著他發呆。

“這裡也算是後宮重地吧,肖大人不方便留宿吧.”

陳志典居然還能夠厚著臉皮繼續問。

“想當年,我在皇后的宮裡和承平公主的宮裡都是住過的,怎麼就不能在肖小七的冷宮裡住呢?更何況,肖小七是我的屬下,我住在這裡,她應該感到榮幸才對,是不是呀,肖小七?”

我去,肖不修這一記飛過來的眼神,看得我目眩神迷,完全沒有分辨清這是要殺我,還是要打我。

我立刻點頭如搗蒜,就差把臉又埋在被子裡了,忙不迭地說:“是是是,肖大人說的特別正確,簡直是太正確了!無比正確!”

得到了如此滿意的答案,肖不修的臉上慢慢展露出了一個微笑,就連陳志典都目瞪口呆,驚為天人,喃喃自語道:“我看到這臉也是忍不住的……”“嗯?”

肖不修變臉太快,就要對陳志典發火的時候,陳志典立刻就逃走了,聲音還飄在半空中,“我回去藏書閣了,我明早過來吃早飯哈,給我來根油條就成!”

我偷眼看了看肖不修,他的表情還算不錯。

並且,還還在吃我們剛才剩下的飯菜,玉嬤嬤走進來問:“肖大人要不要再添些飯菜?”

“不用了,肖小七這裡還有沒吃完的,我吃光就好了.”

肖不修那個表情簡直了,彷彿就是一個特別正常的事情,我有點說不出話,但玉嬤嬤特別自然地轉身出去了。

“你要不熱熱再吃?這天挺冷的.”

我很客氣。

“無妨.”

他連我的筷子都用上了,我趕緊伸手攔了一下,“別別別,那我用什麼?”

“我餵你.”

肖不修看著我,還真的加起了一片菜葉子遞到我的嘴邊。

真是太不要臉了!我一頭就扎進了被子裡,完全不想出來了。

“怎麼了?”

該死的溫柔之聲居然出自肖不修的口,我也是要暈死了。

這人必然是吃錯藥了,完全不正常了。

不對,他肯定是有事情讓我做,並且這事情特別不好做。

想到這裡,我又抬起了頭,瞪著大眼睛問他:“說吧,這次要抓誰?”

這人變臉真快,立刻就放下了菜葉子,很正經地說:“王富貴.”

我哀嚎了一嗓子,很幽怨地問他:“人家連漕幫幫主都氣死了,二當家和三當家也打死了,你要我也去送死麼?”

“我保護你.”

他還挺嚴肅。

“不行啊,那個火銃是個什麼鬼?據說是很厲害的,萬一打過來,我還不成了篩子.”

我繼續哀嚎。

“我保護你.”

他居然又說了一遍。

“肖大人啊!”

我知道在他這裡,哀嚎一點用都沒有,但還是忍不住又喊了一聲。

“肖小七,這事情不是你撒嬌耍賴就能不去的。

這事情關係到漕幫的正常運營,大月國的顏面,還有顏公子和蘇瀾的幸福,你如果破了此案,抓住了王富貴,不止是大功一件,更會揚名天下.”

“我不要啊!”

我一點都不想出名,做一個小糊咖多好。

“有十萬兩賞銀.”

肖不修居然用這個來誘惑我,不過這銀子真的不太好掙,或者說有機會掙到,但是很有可能沒有命花。

我不能同意,堅決不能同意。

見我繼續搖頭,他又說道:“我也可以拿出十萬兩賞銀,專門獎勵給你.”

我忽然猶豫了,他又繼續說道:“二十萬兩足夠你包養小哥哥了,還有富餘,對不對?”

好像還真是這個道理,我又猶豫了。

他靠近我,唇邊痣又變得清晰無比。

“我還可以答應你三個要求,隨便什麼都可以.”

“真的?”

我的眼睛都亮了。

“真的.”

他的表情真的很誠懇,果然是為了大月國,他什麼都肯做,真是愛崗敬業,忠君愛國。

“我幫你上藥吧!”

我笑的也特別真誠。

他的臉色立刻就變了,眼睛裡還冒出了火光,差點就要咬我了。

我剛進往後挪了挪,連聲說道:“別咬我別咬我,我一點都不好吃。

你看看,你還說什麼都能答應我,隨便什麼都可以呢,我這是幫你上藥哦,是幫你哦,我真的很浪費這三個條件呢.”

“肖小七!”

他還是想咬死我。

“哎,算了,不管了,誰願意抓就抓去吧。

二十萬兩我不要了,我也不包養小哥哥了,我就賴在冷宮裡不出去了.”

裹在被子裡還真是舒服,更何況這被子是肖不修睡過的,很香的。

“肖小七!”

肖不修的聲音放低了,還有些無奈。

“給我上藥值得浪費一個要求麼?”

“值得呀!大月國只有影子看過你的屁股吧,我也想看的.”

我說得特別真誠,影子都忍不住直接跳了下來,對我吼道:“肖小七,你還是不是女人,男人的屁股也想看!”

“是女人呀,所以才想看看男人的……”我的話沒說完,肖不修居然點了點頭,直接說:“可以.”

“什麼?”

這下輪到我和影子驚訝了。

肖不修這是要犧牲自己成全大月國了,真是可敬可敬呀!“影子,把傷藥拿來,今天我就在這裡換藥,讓肖小七幫我.”

肖不修說得特別大義凜然,很是正經,反趁著我不那麼正經了。

咦,怎麼那麼不對呢?影子也就是愣了一下,然後速度著從我的櫃子裡翻出了外傷藥,遞給了我。

“大人也是用這個藥的,你幫大人抹一下吧。

你要是不嫌棄,也可以幫我抹一下,我也捱了二百五十軍棍呢.”

“不不不不不不……”這一次我的回答更快,“我收回我剛才的要求,我就是說說的,沒事了沒事了,回頭把那二十萬兩給我就好了,我不幫您抹藥了.”

自打我受傷之後,我還是第一次這麼快地鑽進了被窩深處,並且完全沒有感覺到任何呼吸不暢。

肖不修扯了扯我的身上的被子,居然都沒扯動。

“別別別別,我睡了。

等我好了,我就去抓王富貴,為了大月國!我可以的!”

我稀罕給肖不修抹藥麼?絕對不啊!哎,關鍵時刻,還是我比較慫。

甘拜下風,肖不修每次都能夠把我拿捏得準準的。

“出來,別悶壞了.”

肖不修繼續扯我的被子,連影子都上手了,我也是毫無招架之力,只好很狼狽地滾了出來。

“說吧,我們聊聊王富貴這個人吧,現在就開始工作,可以了吧?”

肖不修聽到了這個話,臉上露出了舒展的笑容,晃瞎了我的雙眼。

關於王富貴的資料,肖不修掌握的不算多,但也剛剛好對這個人進行了一個側寫。

王富貴原本不姓王,是大月國東南一處小漁村一戶姓吳家的孩子,由於家裡窮,他又長了一身癩瘡,家裡人很嫌棄他,直接就扔到了路邊,想著或許被野狗吃掉了,也就算了。

不過,路過有個逃難的中年男子看到這孩子很是可憐,就撿起了他,打算收養他。

吳家人就問:“你都瘸了腿,自己都養活不了自己,何必再拎個拖油瓶呢?”

這男人很是憨厚,笑了笑說:“這孩子好歹也是一條性命,我若是救活了,就算是我的兒子,我若是救不活,也沒有什麼憾事。

畢竟我早已經孤寡一身,沒有什麼可輸的,也沒有什麼可怕的.”

“這孩子會拖累你的.”

吳家人再次強調了一下。

“路上遇到流浪的貓兒狗子,我們尚且給一些餐食,更何況這是一個孩子呢。

不要管了,也不要問了,這孩子自此與你們沒有任何干系,你們就當做他已經死了.”

說完之後,這男人抱著孩子直接就走了。

這男人姓王,所以也就給這孩子取名為王富貴,也是真心希望他此生能夠富貴起來,不要再受苦挨窮,過掙扎的日子。

不過,因為大月國起了戰事,就在王富貴七八歲的時候,一次逃難中與王老頭失散了,他自己只能到處流浪,結交不少青皮無賴,廝混在一起。

也是生活磨難,他也學會了打架鬥毆,逞兇鬥狠,據說他們一起流浪的小夥伴中,還有一個人學過功夫,就教他如何習武強身,遇到對手就狠狠地打一架,完全不要命一般。

久而久之,他也算是在實戰中鍛煉出來,一般人都近不了身。

有傳聞甚至說,他能夠以一敵百,厲害得不行。

後來也是他這一身的功夫和不要命的勁頭,進了鏢局做了鏢師,也算是有了固定收入和職業,日子過得也還算平穩。

當然做鏢師也是很辛苦的,走南闖北,也算是見了不少世面。

一日護送完一趟鏢回來的途中,遇到一個老客戶正在被幾個山匪堵截,他想都沒想直接一嗓子吼了過去,抄起自己馬車上的木板子就衝了上去。

那幾個山匪一開始還鼓著一口氣跟他鬥狠,但是就王富貴那股天不怕、地不怕的狠勁,讓那幾個山匪都慫了,找了個機會全都跑掉了。

這老客戶也是鏢行的熟人,對王富貴很是熟悉,又經過了這件事情,對王富貴讚賞有嘉,直接提出支付三倍的價格,讓王富貴做他私人保鏢,押運貨物。

王富貴也很是高興,特別痛快地答應下來。

自此之後,但凡在路上遇到那些索要買路錢的山匪,或是搶劫的小毛賊,他都馬上亮出刀子跟人家玩命。

他這種玩命的方式也是挺嚇人的,就是那種真的不把自己當回事,自己可以不活,但也絕對不能讓對方活下去,說到急眼的時候,先是砍自己,然後用沾著血的刀子問對方:“你過來!小爺弄死你!”

就這副混不吝的樣子,山匪和搶匪也挺害怕的,不過就是為了那麼一點錢財,不至於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所以這些人就知難而退,看到王富貴押運著貨物走過來的時候,完全放行,都不出現。

“好吧,說到這裡,生活畢竟因為一件什麼時候而發生轉折的.”

我嘆了口氣,這都是套路,沒辦法避免的。

此時夜已經深了,玉嬤嬤問是不是可以先給我換個藥,然後鋪床讓我睡了。

我看了看肖不修,問道:“肖大人,我就不幫您上藥了。

但您也可以先回避一下,我上個藥。

畢竟,只有我痊癒了,才能夠幫您破案不是.”

肖不修站起了身,也沒說話,直接和影子走出了房門。

玉嬤嬤端著一盆溫水走進來,打算給我清洗一下,再重新上藥。

我這才掀開被子,褪下了衣褲……就在這個時候,肖不修忽然推門進來了,站在我的床邊問:“我給你的那個木簪子呢?為什麼不戴?”

“啊!”

我一臉的蒙圈,也一臉的驚慌,大聲喊道:“你出去!我沒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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