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我抱著肖不修兩天一夜沒有撒手,害的他想上廁所都忍了很久。

後來還是在影子的幫助下,暫時脫離了我的魔抓。

我抱著影子又睡了一天一夜,這才從這場漫長的宿醉中醒了過來。

幸好我醒過來的時候,是在溫暖的被窩裡,只有我一個人。

若是我一睜眼,看到是肖不修或是影子,我一定會尖叫出來的。

當然,我相信以他兩的修為,也應該控制不住尖叫起來,並且將我打昏過去。

歡夕看到我醒了,還是很高興的,因為她終於可以起程回宮了。

現在我們是暫時住在太守府,還是在處理蛇神案的後續工作。

被影子換下的肖不修,終於擺出了他的酷吏姿態,把住持弄得生不如死,又陸續交代了不少事情。

因此這人目前還不能殺,要跟著一起回到皇宮再做打算。

既然如此,歡夕也不強求肖不修立刻回去大月國,反而同意他帶著我跟著一起進宮小住,等我恢復之後再做打算。

肖不修自然是高興的,對我的態度也就好了那麼一丟丟。

至少,他看到我上馬車的時候,主動把自己的馬車給我,他和歡夕一輛馬車去了。

我愣了半晌,覺得自己的待遇還不錯,也就沒說什麼。

然後就閉著眼睛,聽影子跟我八卦我昏過去之後,被灌蛇膽酒的事情,聽得我一直噁心得不行,根本連飯都不想吃。

“這種蛇膽酒算是百年難尋的解毒清火的良藥,居然給你灌下去那麼多,你還能活著,也算是神蹟了.”

周圍的護軍很多,影子也沒有那麼重的責任,就躲在我的馬車裡,算是隱身起來。

“後來我們查了查醫術,說是普通人喝三口就已經算是最大的劑量,喝多了反而有毒,會死的。

結果呢,你是昏睡了三天三夜,抱著我和肖大人,也不說不鬧,就是平穩的睡著。

也不算不鬧,就是抱著肖大人不撒手,是真的緊緊抱住那種啊.”

“那後來怎麼抱著你的?”

我也很好奇。

“我抱著肖大人,然後慢慢把你渡給了我,你居然還發現了,鬧了一下.”

“我睡著了都這麼厲害,還能辨識出肖大人和你,我厲害了.”

我笑嘻嘻地說。

“幸好是換給了我,肖大人立刻去審那個住持,主要是的人脈網路,因為女皇懷疑北固國內部出了問題,可能有人想搞她.”

“這不是很正常,哪一個當權者不被搞呢?”

我躺的這幾天一動不動,現在醒過來就覺得腰痠背痛。

“要不,幫我揉揉?”

我問影子。

“你不怕被肖大人看到?”

“哎,我們是相親相愛的同僚關係,哪裡有那麼多顧慮的。

再說了,你情我願,又有什麼關係?”

“肖小七,你今後總歸是要嫁人的,我們睡了,我還幫你揉了身體,還是不太好吧.”

影子倒是扭捏起來。

“你不說,我不說,有什麼可怕的?”

我瞅了瞅他,“要不就是你想太多了。

我去喊肖小三給我揉一下.”

“嘿,那就算了,他那個五大三粗的勁兒,可沒有我細緻.”

影子讓我趴好,先替我揉起了最難受的腰部。

“所以,現在我們要去北固國的皇宮麼?去做什麼?”

我舒服得享受著按摩服務,繼續和影子八卦。

“蛇神案子算是破了,訊息很快就會傳遍北固國的角角落落,女皇的名聲自然更上一階,只是反對者恐怕就沒那麼好對付了。

肖大人的意思是一起回去看看,也算是大月國給女皇撐腰.”

“但其實這樣並不好吧.”

我有點猶豫。

“為什麼?”

“你看哈,歡夕是大月國的公主,雖然她的父親被皇上殺了,但誰都知道歡夕是皇上最疼愛的人,就跟親閨女沒有區別。

當然,皇上因為沒有親閨女,所以才把歡夕當做親閨女來對待。

那麼,就是大月國作為歡夕的後盾。

北固國的人怎麼想?你家閨女嫁給我們皇儲後,剛當上皇上就死掉了,然後過了幾日,沒有選我們自己血統正宗的人做皇帝,反而用了一個別國的公主……你想想這個邏輯和結果,任誰也不願意吧。

從血統上來說,就不純粹啊。

再說了,肖大人這麼聲勢浩大地過去,人家更不樂意了,說不準還會覺得是不是自己成為了大月國的附屬國,起了更多的逆反心理.”

“你這個說法啊,我聽歡夕和肖大人說過,但是肖大人的意思是強硬一點,讓人民生活得更好一點,然後再北固國的皇族中挑選一個孩子作為日後的繼承人,就能夠堵住眾人的悠悠之口.”

“想找個傀儡?”

“嘿,不能這麼說吧.”

影子的力度大了一點,疼的我喊了一嗓子。

他有趕緊放輕了手勁,“公主也有想法的,比你聰明百倍。

要不然,皇上也不會放她來這裡。

再說了,很多事情可是你我都不能瞭解的,那何必知道那麼多呢。

老老實實,平平安安,順順利利,健健康康,能做到這些就已經挺不容易的了.”

“有道理.”

我覺得渾身舒服了不少,隨著馬車的晃悠,又開始犯困了。

“我就奇怪了,你喝了這麼多蛇膽酒,就沒點兒什麼不良反應麼?”

“比如?”

“至少拉拉肚子,吐吐血什麼的吧.”

“我又不是中毒,僅僅是毒火攻心,並且是被嚇暈過去的。

你們給我灌蛇膽酒,我還沒說什麼呢,完全是不對症的治療,簡直就是要害死我了.”

“可是,你的反應也很奇特。

這蛇膽酒就像是專門為你調配的,在你身上沒有任何不良反應,反而像是解過毒一樣,讓你平穩地睡了三天三夜。

這種表現真的是解毒,不是解心火之毒,而是身上曾經中過什麼很厲害的毒,現在完全被解掉了.”

“可我沒有感覺啊,並且我也不記得自己中過毒啊?再說了,我這麼一個又乖又可愛的人,怎麼被人下毒呢?”

我也在一遍遍從腦海裡過畫面,想自己什麼時候被人暗算過。

可是,所有的記憶都在那次從牆上摔下來之後開始的,完全想不起任何事情。

我和靜心師傅每天同吃同住,也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

“算了,估計你也不知道。

不過,你家父親李山大人的情況比較複雜,說不準有什麼事情是你不知道的.”

影子胡亂猜測著,我也胡亂想著,不得要領。

“我們大約多少天能夠到皇宮?”

“還有七八日吧,帶著你走得慢一點.”

“我可以快一點的.”

“肖大人說你身體弱了些,畢竟也是沒有修習過武功之人,怕本就不太好的身子因為趕路再壞掉了,否則他那些軍棍就白攢了.”

“原來這樣啊,我還以為他真的對我好呢.”

“哈哈,肖大人對你是挺好的,把馬車都讓給你了,自己在外面騎馬。

要知道這種熱的天氣,他最害怕了,之前都不肯出去騎馬的.”

“他不是要和女皇大人一輛馬車麼?”

“你覺得女皇大人願意跟他一輛馬車麼?我們這位女皇聰明著呢,有的是主意。

你看看這個蛇神事件,要不是她來了一個突然襲擊,說不準這住持就跑了,就被一些有心人利用了.”

哎,處處都是坑。

我在心裡嘆息了一下,別以為做皇上是簡單的事情,其實鬥心眼比任何人都厲害。

還是做有錢的平民百姓最自由,想吃吃,想喝喝。

我忽然驚覺自己的包袱去了哪裡?我包袱有銀票的。

“我的包袱呢?我的換洗衣服呢?”

“哦,箱子裡。

你的那件衣服全是蛇血,肖大人已經給扔掉了,現在這身衣服是女皇給你的她便裝。

稍後,肖大人說會在北固國的皇城所在地固闌城給你做幾身新衣服,帶回大月國也是能穿的.”

“有人能夠設計出大月國的款式?”

畢竟大月國和北固國的風情不一樣,衣服款式也有很大區別。

“肖大人會設計呀,咱們南廠的制服就是肖大人親自設計的,還有你之前的幾件衣服都是肖大人設計的。

找個會裁剪縫製的人就好了。

他還會給女皇準備幾件衣服,說起來,肖大人這設計功力,還是因為女皇學的呢,嘖嘖嘖,這位肖大人真是情種.”

“噓,你小點聲。

一會被肖大人聽到,揍你的時候,順道連我也揍了,我豈不是很虧.”

“你還怕被揍,恐怕你一千軍棍都有了,都屬於死過去,活過來,再死過去,再活過來的情況了.”

“哎,就不能搞個將功贖罪什麼的麼?眼看著軍棍飆升,我也是很發愁的.”

馬車走得很平穩,我和影子就躲在馬車裡八卦。

不過,大多數時候我都在睡,這蛇膽酒的力量很是奇特,讓我每天都需要昏睡上十個時辰,真正能夠清醒的時間一天比一天長。

“以後再也不能喝酒了,這是宿醉後遺症.”

我暗暗對自己說。

距離固闌城還有三日路程時,歡夕過來看我,說是要去附近的固瓴城去轉轉。

“這不是最死硬的保皇派人的領地麼?你去做什麼?”

透過影子的八卦,我好歹還是知道了一些關於北固國的事情。

目前北固國分為兩派,一派以女皇為首的維新派,主張改革制度,讓百姓過上更好的生活。

一派以前任皇上(女皇死去的丈夫)的弟弟為首的青虎王李湛一派,要求維持現狀,讓百姓們平穩生活,慢慢改革。

那麼,矛盾就出現了。

維新派自然是要快,維穩派要的是慢,兩撥人每天都在爭吵,女皇雖然執掌了北固國,但各種勢力盤根錯節,也不太好處理,更很難快速變更為自己人。

因此,也就搞出了蛇神一事中,新太守是女皇提拔的,結果被“神蛇”殺死的鬧劇。

很多人藉機大肆傳播女皇的眼光不成,維新派終將一事無成。

現在“蛇神”被除,真相大白,也算是維穩派打臉。

女皇這邊自然要乘勝追擊,把聲名搬回來。

這些時日,陸續有維新派的官員趕到女皇的車駕前,與她商量接下來的動作。

這不,忙得她即便是吃飯喝水的時候,都有人來覲見。

現在才有時間來看看我,幸好我醒了,正在發呆中。

“固瓴城的太守可不是什麼善茬,倒不是好色吃酒,只是比較強硬的維穩派。

我是想去多待幾天,品品這人的操行,看看是不是能夠為我所用.”

“哦.”

我看了看歡夕,她雖然還是那副美麗的模樣,但是人靠衣服馬靠鞍,果然裝扮上之後,她渾身上下透露出的貴氣,讓人移不開眼睛。

“我去做什麼?”

“我猜啊,他會搞一些事情出來,但我不方便出面處理,就看你的了.”

“那我的身份是什麼?”

“我的大月國妹妹,乾妹妹之類的.”

歡夕笑道,“乾妹妹千千萬,他也查不到關於你的什麼。

所以你就按照你的方式來處理事情就好,也無需顧忌我。

我應該不會住在太守府,在別院裡住。

那邊的環境更好一些,住起來也舒服.”

“行吧,姐你就安排,我就執行.”

我點點頭,表示百分百同意。

固瓴城的太守郭慶五十開外,國字臉,看起來就不太好說話的樣子。

他雖然是出城迎接了女皇的車駕,但也是一臉的不高興。

甚至有點倚老賣老之嫌,在和女皇說話的時候,言語之間指責女皇微服私訪,又高調回宮的事情,引起民間多有議論,造成輿論的不穩定。

歡夕表面上還是笑盈盈的樣子,說郭太守批評得特別對,在太守府轉了一圈,就去自己的別院了。

面子給足,但也明裡暗裡透露出了不滿。

固瓴城的文書卷宗也有不少,歡夕就讓我代表她,去太守府拿一部分到別院來看。

大約是想借著我的眼睛,看看太守這人如何吧。

蛇膽酒的宿醉依然存在,但我已經好的太多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甚至覺得它治好了我的肩頸痛。

“要知道,文化人最大的毛病就是肩頸痛,當時應該留一些蛇膽酒,賣錢,這樣還能賺一大筆.”

肖小三帶著南廠和女皇的一部分內侍給我做護衛,我們在路上也是有說有笑。

因為已經去過兩次了,所以也算是熟門熟路,大家的表情也輕鬆很多。

“那個情況,女皇把所有的酒都給你了,還生怕藥量不夠呢。

肖大人留下了蛇眼泡酒,那張蟒皮倒是扒下來了,但不知道做什麼好,所以就先收起來了.”

“嗯,留著以後賣錢.”

我腦子裡全都是錢,有錢。

結果剛到太守府,就看到太守府戒備森嚴,一片緊張情緒。

我們上前時,有護軍隊長說太守府丟了七百兩銀子,太守震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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