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凌目光直直的看向君御煙,聲音淡淡:“你都來主持正義了,我怎麼能不來呢?”

“……”君御菸嘴張了張,半響沒說出話來,衛凌這是在責怪她多管閒事嗎?她怎麼能是多管閒事呢?她這是為了哥哥,只是衛凌不知道前世的事情,定然也不知道,這是凌賀想要害哥哥的計策而已。

衛凌不再多說什麼,起身離開,楊文對著君御煙和君奕行了禮:“我和三皇子還有公事,改日請你們喝茶.”

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君御煙拉著君奕出了茶館,方寒也跟了出去,有些喋喋不休的說著衛凌:“三皇子現在得了重用,你們家舉薦的,他怎麼對你們這麼冷淡?”

前些日子,方瑜和君御煙他們去明果寺,遇上土匪,說是三皇子救得人,君御煙還給三皇子行了大禮,兩家應該是結交上了,可衛凌的態度也過於冷淡了些。

“你呀,還是好好管管你自己的事兒吧?別再成日裡沒事兒拉著我哥哥做些不靠譜的事情了.”

君御煙板著臉,對著方寒教訓。

方寒想要說什麼,一輛馬車已經停了下來,方瑜從馬車上下來,走到方寒面前,沒有了往日的溫良,紅著眼睛:“二哥,你居然又開始胡作非為了,讓大哥和爹爹知道了,不得打你鞭子.”

君御煙派人給她報信,說是二哥慫恿君大少爺去買什麼古譜,而且,她還沒到,就聽說那古譜是假的,凌賀花了大價錢買了個假的古譜。

幸好君少爺沒聽二哥的話,不然,豈不是成了大笑話了。

“君御煙,你還給方瑜報信了,是不是太過分了?!”

方寒氣憤的不行,君御煙真是厲害啊,這都想的出來,他方寒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這個比自己小几歲的妹妹。

君御煙冷哼一聲,不以為然,方瑜立刻拉著方寒:“二哥,你怎不知道好壞呢?煙兒可是為你好,才讓人跟我說的,你要是再這下去,沒人會看的起你的.”

“本來就沒人看的起我,家裡有大哥一個人光宗耀祖夠了,我當個閒散少爺就滿足了.”

方寒冷沉著臉,轉身大步離開。

方瑜匆匆對著君御煙和君奕說了幾句歉意的話,便去追方寒。

君御煙撇了撇嘴:“有這樣的哥哥,還真是不讓人省心呢.”

君奕不傻,自然能聽出君御煙一語雙關的話,忍不住抓了抓頭髮,他和方寒還真是難兄難弟,沒了母親,卻有個比母親還嚴厲的妹妹管著。

不說長兄如父嗎?為什麼他們感受不到?兩人上了馬車,君奕這才對著君御煙開口:“煙兒,雖然方寒做事兒,不是特別的靠譜兒,有時候甚至有點兒傻,但是他的心不壞,你哥哥我雖然沒有多大的能力,看人還是準的.”

方寒只不過是因為大哥的壓制,覺得沒有出頭的日子,索性自暴自棄,當個紈絝子弟,卻不是煙兒想的那麼壞。

“我知道,要不然,我早就不許你跟他來往了,又怎麼會好心喊了方瑜過來.”

君御煙給君奕倒了杯茶,點頭應是。

方寒不傻,傻的是哥哥而已,方寒非但不傻,還是個人物,他是方國公府裡的嫡次子,有長子的位置,次子就不會重要,尤其是那種老牌的世家。

可是她記得前世的時候,方家的長子出了事兒,而是由方寒支應門庭,承襲了方國公的爵位。

這中間的門道,或許根本沒有大家想的那麼簡單,否則,方寒坐不上那個位置。

她那時本來對方寒慫恿哥哥買古譜這件蠢事兒,對方寒很不待見,尤其是在衛離面前,沒少給方寒使絆子。

可是後來,定北侯府出事兒了,哥哥在邊關,她很憂心,方寒卻悄悄派人來信給她,說是幫不了定北侯府,但是一定會救哥哥,給君家留個最後的血脈。

對於方寒,她有種特殊的感情,感激,感激他在那種敏感的時刻,還記得和哥哥的交情,不忘救哥哥一命。

想來當初慫恿哥哥,只是無心的吧。

“那,那你的意思是不反對我跟方寒在一起玩兒了?”

君奕眼底閃了光亮,心中歡喜的很。

君御煙輕搖了搖頭:“當然不反對,我只是不希望你們只知道玩,不知道上進,你看楊文,只不過比你大幾歲,便已經在禁衛軍擔任要職了.”

君奕撇了撇嘴,卻也不知道如何反駁,他們現在除了家族的蔭恩,比本事,確實比楊文差的遠了。

尤其是楊文是讀書世家出身的,自己還是行伍世家出身的。

馬車到了君府門口,君御煙對著君奕道:“大哥,你先回府,我得去家裡的那些古董鋪子看看.”

雖說都交給管家處理了,可是看一看,才知道那些東西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成,那你小心點兒啊,多讓幾個護衛跟著.”

君奕對著君御煙囑咐,君御煙點了點頭,放下簾子。

馬車徑自往西街的古董鋪子而去,就在君御煙閉目養息的時候,一道人影閃了進來,君御煙猛地驚醒。

以南已經單手為刀擋在了君御煙面前,君御煙吃驚的看著眼前的人,待看清的時候,不免鬆了一口氣。

心中卻是驚奇不已,武安侯,小白起,果然不是浪得虛名,那時候軍中傳言,衛凌帶兵打仗,與百萬軍中取敵人首級如探囊取物。

方才衛凌從馬車外進來,只是到了她們面前,她們才發現,而外面的護衛根本沒有察覺。

“你,你怎麼來了?”

君御煙忍不住問道,似乎每次衛凌出現的時候,她都是很驚訝,因為衛凌從來不按常理出牌,總是殺人一個措手不及,這樣很是不好。

以南到底是穩重的,跟著君御煙這一段時間,見得世面多了,見君御煙不慌,也就退到了後面,彷彿空氣一樣,候在那裡。

衛凌不答,反而對著一旁的以南吩咐:“給我倒杯茶.”

以南看向君御煙,君御煙點了點頭,示意以南倒茶,心中不免鬱悶,他使喚自己的人,倒是得心應手。

“那凌賀可有得罪你?”

衛凌開門見山的對著君御煙問道。

君御煙皺了皺眉,如實開口:“有.”

這一次倒是換衛凌有些驚訝了,他不知道君御煙還跟凌賀有些恩怨,抿了口茶:“他是衛合的人,如果不是真的有什麼不能解開的恩怨,你不要輕易去得罪他.”

衛合看著性格極好,八面玲瓏的,其實心胸狹窄,極喜歡記仇,要是有人不小心得罪了他,他一定會想法子報復回去。

君御煙整個人驚得說不出話來,凌賀是衛合的人?前世的時候,她就知道衛合是個小人,跟衛離爭皇位,動了不少的心思,又會做人,背後有很多文臣支援。

若不是有父親的兵權,再加上皇后孃家那一派,衛離未必能鬥得過衛合,坐上皇位。

所以,衛離才那麼拼命的想要跟自己親近,才會拼命的想娶自己,有在戰場的四皇子衛勁,又有名聲極好的衛合,他可不是日夜寢食難安。

既然凌賀是衛合的人,那哥哥被凌賀陷害的事兒就沒那麼簡單了,絕對不是單純的不合,而是衛合要求凌賀這麼做的。

衛合大約以為自己和衛離真的會結親,怕衛離做大,而毀了定北侯府的最直接手段,就是毀了定北侯府的未來,君家嫡長子,不得皇上重用,給君家重重的一擊。

只是衛合沒料到,父親不是個簡單的人物,即使毀了哥哥的前程,父親還是一樣的扶持了衛離,她做了皇后,君家也沒有半點兒受創。

這個衛合簡直太可惡了,這筆賬一定要算的。

衛凌看著靜靜發呆的君御煙,以為君御煙是忌憚衛合,忍不住開口:“你也不用太在意了,你以後別去招惹他就行了,衛合現在不做禁軍統領了,相當於折了翅膀的鷹,而且你爹那個老狐狸,也不是省油的燈.”

在一旁當空氣的以南,臉色煞白,三皇子怎麼能這麼說侯爺呢,以大小姐的脾氣,肯定是要和三皇子打起來的。

“你怎麼能這麼說我爹爹呢?我要告訴他.”

君御煙瞪眼,雖然衛凌說的實話,爹爹確實是個老狐狸,可是衛凌也說的太直白了。

衛凌不以為然,直直的看向君御煙:“不是事實嘛?”

所有人都準備選擇站隊各位皇子,只有君懷那個老狐狸,選擇獨善其身,誰都不站,這樣一來,不管誰當了皇帝,他都能保全自己。

“……,你要是再這麼說我爹爹,我就一腳把你從馬車上踹下去.”

君御煙冷沉著臉,事實也不能說。

以南再次臉色煞白,大小姐怎麼敢呢?這可是三皇子,就算是不受寵,把他給踹下去,也是藐視皇族,是大罪啊。

“……”或許是覺得適合而止,或許是怕君御煙真的把他給踹下去,衛凌適時轉開了話題,對著君御煙道:“前些日子,你們在明果寺的那幫土匪,我已經讓人查明來歷了,他們不是簡單的土匪,而是鏢局的人假扮的,受人指使來刺殺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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