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凌想都沒想直接否決了。

高鴻不過是普通的護衛,玄衛是以一敵百的精衛,在軍中想要統領一幫有本事計程車兵,沒有點兒本事是不行的,不足以讓他們臣服。

到最後,反而適得其反,所以他不贊成讓高鴻去。

聽了衛凌的分析,君御煙點了點頭,卻不贊同:“凌哥哥,凡事沒有絕對的,高鴻有高鴻的優點,我很看好他,願意搏一搏.”

足夠的忠誠,可以讓一個人突破極限,她是親眼見識過的,前世冬蓮一直跟在她身邊,盡心盡力的伺候。

後來跟著她進了宮,冬蓮膽子很小,可宮裡原就比外面想象的可怕的多,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手不沾血是不可能的。

冬蓮為了她卻做了很多的事情,冬蓮可以,高鴻也可以。

衛凌看了君御煙一眼,思忖了一會兒,這才開口:“許你說的也對,暫時也沒有可用的人,不如就高鴻吧.”

若高鴻不行,他可以在那批玄衛裡頭挑一個出來。

君御煙眼底了起了笑意,便聽見衛凌對著藍影吩咐:“藍影,讓高鴻來見本王.”

“是,主子.”

藍影領命離去。

高鴻跟著藍影匆匆去了花廳,君御煙和衛凌已經在等著了,高鴻一個激動,上前對著君御煙行了大禮:“高鴻謝大小姐再造之恩!”

來之前藍影已經告訴他,他心中是萬分的欣喜,他做了臥底之後,便不能再在紫桑城當差,被調來做護院,原以為這輩子前途就是如此了,王爺對他有恩。

成為了棄子,他甘心情願只做個護衛,可跟著主子的時候,他也是有抱負的,如今姑娘讓跟隨商隊,這不單單是歷練,也是再造。

“你不用跪我,你若真心謝我,就好好保護好商隊,與我,與王爺都事關重大.”

君御煙抬手扶了高鴻起來,這些都是衛凌出生入死的兄弟。

替衛凌賣命的,她從沒看不起他們,反而很敬重這些人。

“高鴻頂不辱使命.”

高鴻總算是明白,為什麼藍影藍佑他們那般的敬重君大小姐了,她從來不端架子,而且還會禮賢下士,這一氣度,男子都很難做到的。

有了大小姐的協助,主子一定會成大事的。

商隊的事兒交代清楚了,衛凌便負責接下來的事情,君御煙便率先回了紫桑城,回了定北侯府,君御煙便去給老夫人請安。

到了老夫人院落裡,君御煙看著眼前穿著淡藍色的綢緞裙,裙襬繡著喜鵲俏枝頭的花紋,這人不是別人,正是爹爹的填房容氏。

容氏這麼一打扮,倒是有些少女般的俏麗,這些年,容氏在庵裡保養的不錯。

只是她沒想到容氏會回來,前世的時候,程姨娘一直在這府裡,容氏是沒有機會回來的。

現在君御煙總算是明白,為什麼君樂珊突然不裝了,甚至不顧一切的扳倒程姨娘,原來是容氏要起復了,君樂珊有依仗了。

君樂珊看見面前有些驚訝的君御煙,心中不免得意的不行,她以後再也不用受人起復了。

“大姐怎麼了?看見母親回來高興傻了麼?”

君樂珊按耐不住率先開口。

容氏一聽,不動聲色的掐了君樂珊一下,這你丫頭怎麼就這麼忍不了?她不過剛回來,這樣拉了仇恨,以後做什麼都很麻煩。

君樂珊不滿的撇了撇嘴,母親沒有回來,她要看人臉色過日子,如今母親回來了,她還要看人臉色過日子,這樣有什麼意義?君御煙聞言,嘴角掛了淺笑,對著老夫人恭恭敬敬的行禮:“煙兒見過老夫人,見過母親.”

看著君樂珊的反應,她便知道,容氏突然的回來,這府裡又要不安生了。

這邊容氏看著規規矩矩行禮的君御煙,心中不由一驚,君御煙能做到這樣從容不迫,這丫頭的心思深沉的很,若是想要扳倒這丫頭,不是件容易的事兒。

各懷心思,容氏裝出一副賢良的模樣,親自上前扶了君御煙起來,拉著君御煙的手,慈眉善目的開口:“這麼多年不見,煙兒出落的這麼好看了,我的煙兒,明年就要及笄了,是大姑娘了,不知老夫人看上了哪家的公子?”

要及笄,就得談婚論嫁,自古嫡長女高嫁,嫡次女,不得嫁的比長女好,可是定北侯府不同,行伍之家不講這些。

若是君御煙早早的嫁了。

侯府就會重視起珊兒,一朝選在君王側,也不是不可能的。

她是填房,她低固和一等,她的女兒也低君御煙一等,她本就看不上那個固和的做派,若不是那個固和死的早,她是沒機會嫁入定北侯府做填房的。

如今,固和死了,她的女兒,還要來跟自己的女兒爭,忍了這麼多年,她不會再忍了,一定要給珊兒謀一個大好的前程。

她的時間不多了。

一句話,讓君御煙不免高看容氏一眼,容氏一句話,是打算讓祖母挑個世家的公子把她給隨隨便便的嫁了。

現在正是站隊的時候,她隨隨便便嫁了之後,君樂珊才有出頭的機會。

“母親怎麼知道是公子,而不是皇子呢?”

說話的時候,君御煙特意看了一眼君樂珊,果然君樂珊臉色寡白,卻礙於老夫人在,不敢說什麼。

容氏更是猶如被人打了臉一樣,恨得牙癢癢,當著老夫人的面兒,君御煙這是明目張膽的挑釁她。

她剛才還感嘆君御煙做足規矩,還是瞧得起她的,如今看來,君御煙這是在故意點破,告訴自己,她根本看不上自己。

固和的女兒果然和固和是一個路子的,都是自視清高的賤人。

“母親這不是這麼多年都沒回來,什麼都不清楚嗎?”

容氏笑了笑,斂了心中的不快,鬆開君御煙的手,“不知是看上了哪位皇子?”

“這就要看老夫人和爹爹的了,自古姻緣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君御煙忽然如同孩子般的同老夫人說著。

老夫人聽了放下手裡的茶,忍不住笑了起來,嗔怪的看著君御煙:“你這丫頭,你的姻緣可不有我和你爹爹,等你及笄,你就是縣主了,那得皇上,和太后開口.”

煙兒快及笄了,她的不光是定北侯府的嫡長女,還是先帝親封的縣主,到時候,太后和皇上會賜婚也說不準,而且君懷也說了,現在不是站隊的時候,她就不操心這些。

老夫人的話,立馬抬高了君御煙,讓容氏心裡更加的不痛快了,嫡長女,加上縣主,珊兒要想高過君御煙,就更不可能了。

若是君御煙高嫁了,再隨便給珊兒尋個人嫁了,她忍這麼多年的意義在哪兒,君御煙不除不行。

打定主意,容氏心中雖不痛快,卻也滿臉的笑意:“那樣最好,老夫人和我這個做母親的都不用太操心了,我在庵裡的時候,就時時惦念這些.”

“這樣很好,作為當家主母,這府裡的姨娘,都是同你一起伺候侯爺的,你要善待,這府裡孩子,都喚你一聲母親,你當視如己出,這才是大家風範,當年固和在的時候,這府裡的人,沒有不稱讚的,要得老爺的心,就得讓他沒有後顧之憂.”

老夫人趁機敲到了一番容氏。

今日容氏的話,讓老夫人很滿意,這次回來,看得出來容氏收斂了不少,當年若不是因為容氏是固和郡主的表妹,又是太后孃家老夫人保的媒,她是不會選容氏進門的。

就算是定北侯府的填房,也輪不到容氏來坐。

而容氏剛進府沒兩年,就害的一個姨娘流產,又喜歡端著當家主母的架子,沒有固和的賢淑純良。

她就趁著那個機會,把容氏打發去了庵裡,若不是這些日子府裡發生了這麼多事兒,程姨娘那個賤人作惡多端,她也不會想著讓君懷去庵裡把容氏給接回來。

而且,容氏的哥哥官復原職。

一個二品的侍郎,來了府裡幾次,不得不給一個面子。

容氏聞言,低眉順眼:“母親教訓的是.”

心中卻巴不得這老太太早點兒去死。

什麼都拿她和固和郡主比,從她費盡心機,嫁進定北侯府起,她沒有一天不聽著老夫人唸叨的。

如今過去了這麼多年,固和郡主也死了這麼多年了,老夫人還拿她跟固和郡主比。

一旁君御菸嘴角不動聲色的帶了淺笑,她能猜得出容氏聽著祖母提母親,心中有多麼的不快。

母親可是太后帶在身邊養大的,一舉一動,都是公主的做派,容氏是小家出來的,與世家小姐都不能比,更別提和母親比了。

容家出了最大的官,也不過是容氏的哥哥,禮部的一個從二品的侍郎而已,還是沾著定北侯府的光,才任命的。

“老夫人,母親不過才從府裡回來,您就不要太過於嚴厲了.”

君御煙拉著老夫人撒嬌。

“好,好,好,都聽你的.”

老夫人很是受用,容氏看著嫉妒的不行,別了君樂珊一眼,她的女兒,怎麼就沒有這份兒心,老夫人看起來被君御煙吃的死死的。

怨不得老夫人讓君御煙來打理府裡的中饋了,君樂珊不屑的撇了撇嘴。

君御煙依偎著老夫人,看著容氏,眼底閃過一絲算計:“母親回來的正好,這府裡的中饋以後交給母親,我便更輕鬆了一些.”

容氏聞言,目光不由明亮了許多,抓住管家的權利,她才算是真正的起復。

“那怎麼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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