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氣吞下對手,壟斷市場,這是房俊向來喜歡做得事情的。

茶葉這塊利潤很大,他一直以來,都只掌控長安和北方的市場,雖說也是能夠賣到胡地去,不過,江南道這塊市場,卻是真的不佔。

這塊利潤還是挺大的。

“給我派人,調查一下這個孫家.”

房俊說道,他要了解競爭對手才行,尋找突破口,對付世家,還應該是那個套路,找到其弱點,而後進行打擊。

看看其有沒有什麼犯罪啊之類的,到時候他就可以假公濟私,進行抄家了。

至於那個做糧食生意的孟家,房俊則是不感興趣,糧食這玩意,利潤本來就不大,對於房俊而言,那就是可有可無的產業,如同雞肋一般。

因為就算是壟斷大唐的糧食供應,糧食也不能賣高價,道理很簡單,這糧食,可是民生的命脈所在,朝廷那是不會允許的。

調查刺史崔民,和孫家,那是屬於同步進行的。

很快,房俊就發現,這個孫家啊!口碑可是不錯的,經常接濟窮人,去年征伐高句麗的時候,這個崔家還捐款捐物的。

難道這就是一個做老實生意的嗎?房俊還有些不信,因為道理很簡單,你是一塊肥肉,人家聞著味就來了,會不咬你,這常州府的官吏,那可不是兩袖清風。

崔家的茶葉,瓷器,賣得並不貴,由於做了一些好事,在當地的聲望很大,這就令得房俊十分為難了,這麼一個世家,他還真不能處理。

人家又沒有作惡,總不可能給人家來一個栽贓陷害吧!他可是有道德底線的人。

“這個崔家,當真沒有作惡,會不會是偽善啊!故意裝出來的.”

房俊盯著嫚兒,他表示了懷疑,畢竟,有的人,是會為了名聲,做一些善事,實際上心如蛇蠍,那是壞透了的。

“不知道,不過,應該不會,他們的物品價格並不貴,非常合理,如果他們偽善的話,不應該是這樣的體現.”

嫚兒說道。

房俊點了點頭,這倒是挺有道理的,聽上去,還真是那麼個樣子。

“公子,這個孫家就算了吧!聽說,他們有一些人,在長安做官,我們還是不要得罪得好,況且,江南這麼大,我們也不可能佔據一切,這個孫家,並不是我們的直接對手,他們的地盤,只是在常州府而已,算不了什麼的.”

嫚兒說道。

“也罷了,既然沒有需要對付的世家,那我們擇日離開這個常州府吧!”

房俊平靜的說道,他最想去得地方,其實是揚州府,他派來在江南做絲綢生意的那些個手下,就是在揚州府死得。

這隻有去了揚州府,才能夠展開調查,才可以調查清楚。

“咚咚咚.”

外面,忽然傳來了敲鑼打鼓的聲音,令得房俊一徵,隨後,有府兵進來稟報,說刺史府門口來了很多百姓,這令得房俊精神一振,這莫不是來報信的,他趕緊出去一看。

刺史府的門口,的確來了不少的百姓,他們敲鑼打鼓,抬著一塊掛著紅綢的牌匾,上面的四個大字,叫做為民請命。

這可不是送給房俊的,而是送給刺史大人崔民的。

後者也出現了,那是笑眯眯地。

“鄉親們,鄉親們,你們厚愛了,崔某身為朝廷命官,理應為民請命.”

崔民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他雖然嘴上這麼說,但還是接受了這個牌匾,而後,慷慨激昂地說了這麼一番話。

百姓們散去,臨行之前,還對著崔民叩拜,令得房俊那也是醉了,不知道的還真以為這個崔民是個清官呢?實際上,房俊清楚,這是演戲給他看呢?他如何看不出來,這個崔民,手底下的司馬有問題,漕運衙門有問題,他來之前,沒有處理,就證明其是一個無能之輩了。

況且,還不說,其到底是知道不知道。

這個崔民,暫時是查不出什麼問題來的,那漕運衙門的人交待,他們的靠山是州司馬,已經是被房俊給斬掉了。

所以,目前,崔民表面上是沒有問題的,就算是真有問題,房俊也不那麼好處理的,道理很簡單,這是封疆大吏,萬一走投無路之下起兵造反,那可是一個麻煩事情。

“房大人,這塊為民請命的牌匾,下官想要送給房大人,還請房大人不要拒絕才是,房大人視察江南道,在琅琊郡和江寧郡的所作所為,可是深得民心,這塊牌匾,理應是歸屬於大人,理所應當.”

崔民對著房俊恭維,這要是一般人,肯定就是如沐春風了,不過,房俊根本就不在意的。

“君子不奪人所好,這既然是送給崔大人的,我怎麼好要呢?況且,我房遺愛,也不是一個附庸聲名的人.”

房俊拒絕了,他才不會要呢?不怎麼在意聲名,況且,人怕出名豬怕壯啊!話音落下,房俊轉身進了刺史府。

“公子,我怎麼覺得,這是刻意偽裝的呢?要不要調查一下.”

嫚兒皺著眉頭,她也不是傻子,這塊牌匾,要送的話早就送了,怎麼會等到今天呢?顯然,這不太合理。

“你看出來了就好,至於調查得話,那就不用了.”

房俊實際上那是已經猜到了,無非就是給倆錢,請一些人過來作秀而已,只不過他房遺愛不是傻子,不會被假象給矇蔽了。

“我們在城裡開得兩家茶鋪,價格要跟孫家的一樣,以後也不擴張了.”

房俊不打算與那個孫家搞競爭,既然這個世家,沒有什麼問題,那麼自然而然,他是不會對付對方的,儘管有那個能力。

比如說搞個栽贓陷害,就可以把對方給抄家了,不過,房俊那是有道德底線的,他是不會做這樣的事情的。

不過,今後的絲綢生意,可以在常州府做,這個孫家,也不做絲綢生意的,房俊是打算過兩天就離去的,他可不會在這常州府耗著。

只是這崔民,不知道是不是隱藏得太深了,到現在,都沒有發現問題的,也只能作罷,這調查不出來,就不調查了,房俊也不會刻意去針對一名封疆大吏。

可是,就在要離開的前一天,出問題了,幾百個鄉民組織起來,跑到刺史府告狀,他們要告得,是做糧食生意的孟家。

這個孟家,收租太厲害了,令得這些鄉民,活計艱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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