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實際上並不難得,絲綢又不是現銀,不可能直接使用,總歸是要賣出去才能得到銀兩的,因此,必然是要進行銷贓。

只要找到了贓物,順藤摸瓜,就可以追查到是誰幹的了。

洛陽城的捕快,應該不會不知道這一點的,因此,他們可能是查出來了,但是自身收了什麼好處,因此,那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當然了,這件事情靠別人是沒有用的,只能是自己去追查。

那些個捕快,沒有好處,又怎麼可能給你盡心盡力呢?“公子,你看,會不會是從屋頂進入的,也許是江湖中人乾的,也說不定,他們是有那個能力的.”

張冒看著屋頂,覺得那些個賊,是從屋頂進入的。

“這不可能,他們如果從屋頂進入庫房,就只能透過繩子,把絲綢給吊上去,這麼多的絲綢,那得需要多少人去運啊!一個人能拿多少啊!這根本就不現實.”

房俊搖了搖頭,這是笨辦法,運輸太困難,不符合現場情況。

再說了,這一個大箱子,也挺重的,站在屋頂,沒有承力點,不得把屋頂給踩踏啊!這不現實。

屋頂的木板,瓦片,那是比較脆弱的人,這站兩三個人還行,人多了,必然會將屋頂給踩踏,這是一定的事情的。

“公子分析得也有道理,不過,對方又是透過什麼方式進來的呢?”

張冒說道。

“你問我,我問誰去,我怎麼知道?”

房俊沒好氣地說道,他又不會算命。

什麼都知道。

庫房很大,他四處尋找了一下,並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痕跡。

“這是連箱子一起偷了,還是隻拿了絲綢走,留下了箱子.”

房俊詢問。

“就拿得絲綢,他們拿箱子做什麼?也正因為如此,我們後面發現得才比較晚,數量太多了,也沒有辦法每天都清點.”

吳安解釋道。

“此事,我會追查的,我們走.”

房俊冷笑了一聲,然後就離開了寧人坊,回刺史府去了。

一回到刺史府,房俊就坐在內堂之中,一言不發,陷入到了思索狀態之中。

“公子,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有的話,沒有辦法當著別人的面說.”

張冒詢問,他是比較瞭解房俊的,有細緻的觀察力,總歸是能夠發現什麼的。

“你倒是會揣摩我的心意.”

房俊冷笑了一聲,他確實發現了一些問題,但是,有的話,也是不能當眾說出來的。

“我之所以在庫房不說,是因為我發現,這其中,必定是有內鬼,跟外面的人裡應外合,偷偷的運走了我的絲綢,否則的話,哪裡會那麼容易.”

房俊說道。

“有理,裡應外合,就可以輕而易舉地運走絲綢了.”

張冒點了點頭,說道。

“這個內鬼,怕還不止一個.”

房俊最討厭吃裡扒外的人了,他給的銀兩,已經是比同行高許多了,這些人居然還想著賺外快,真是豈有此理。

若是幾十匹絲綢的話,他連問都不問,可是這是幾萬匹絲綢,幾十萬兩白銀啊!這是等於在吸他的血。

如果不進行收拾,以後那還得了,對方必然是越來越瘋狂,指不定什麼時候,給他的庫房來個一鍋端。

“公子,若真是有內鬼的話,只怕那個吳安,是脫不了干係的,他負責轉運,肯定是被拉攏的物件,指不定,其就是監守自盜?”

張冒懷疑是吳安幹得。

“不是沒有這個可能啊!不過凡事得講究一個證據才行的,我也有點懷疑這個吳安,按照常理,絲綢半年之內,居然都在丟失,沒有找到惡賊,那麼,就應該轉移庫房在內,而不是等著人家來偷,這一點,不符合常理.”

“還有,鑰匙是在他的手上的,最有可能是內鬼的就是他了,表面上看上去,他倒是像一個忠厚老實之人,但是暗地裡,指不定一肚子壞水.”

房俊不得不懷疑吳安,因為對方掌控著唯一的鑰匙。

“公子,我們現在該如何入手,是不是要去尋找贓物,順藤摸瓜.”

張冒詢問。

“這當然不行的,大街上,絲綢那麼多,都長得一個樣,你怎麼知道誰是贓物呢?又沒有什麼記號,調查起來,費時費力,又不太現實,屬於吃力不討好.”

“我看先從內鬼開始調查吧!只要調查出了內鬼,也可以順藤摸瓜的追查下去,弄清楚事實真相,也就不遠了,首先,就給我調查那個吳安.”

房俊平靜地說道。

絲綢已經丟了,找肯定是找不回來了,也是無從彌補損失,因此,生氣也沒有用。

房俊已經平息了怒火,可不想把身體給氣壞了,再說了,幾十萬兩白銀,對於他而言,也不算什麼的,也不算是掉了一塊肉。

“公子,我們可以守株待兔啊!就在那裡盯著,他們肯定會再度作案的.”

張冒想了一個主意。

“守株待兔,這自然不行的,我們來了,他們應該沒有膽子在我們的眼皮子底下作案,除非我們是走了.”

房俊搖了搖頭,他不認為對方膽子會這麼大,他們現在肯定已經知道他要追查了,因此,必定那會是會低調一段時間。

“一定要給我死死地盯著吳安,看看他家裡面的情況,對了,一個管事的,一個月給多少錢啊?”

房俊說道,這個他還真是不清楚。

手底下的人,每個月拿多少錢,也並非是他制訂的,而是小夢制訂的,他幾乎,也不管這事的。

“好像是一個月五十兩白銀吧!一年六百兩白銀,這個錢,可是不少了,六百年,足夠一家人,富足的過活了.”

張冒說道。

“給我看一看,吳安家裡面的狀況,然後回來對我稟報,如果,這個吳安是內鬼的話,他一定會獲利頗豐,這錢自然不會藏起來,而是會大手大腳的話,看一看,他們家裡的富足程度,就可以知道,這個吳安,是不是內鬼了.”

“對了,這件事情,你親自盯著.”

房俊說道。

張冒點了點頭,隨後退出了內堂。

房俊拿起一旁的茶杯,喝了一口茶,這時候,門外進來了一個人,把房俊看得一愣一愣的。

是一個小白臉,長得是唇紅齒白的,還手拿摺疊紙扇,儼然一副瀟灑公子哥的形象。

“你腦子有病啊!女扮男裝幹什麼?”

房俊一眼就認出來了,這是小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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