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是現成的,掌櫃的廚藝還不錯,沒必要換,連夥計都全部留了下來,換牌匾直接就能營業了

“靈湘姐,起個什麼名字好呢?”許景婷有些抑制不住地興奮,“要不就叫‘路遙酒樓’?”

朱靈湘冷冷地一眼掃過來,“怎麼?由你當家由你做主?那你一個人經營好了。”

“瞧我這破嘴,我該打。”許景婷忙輕拍了自己嘴巴兩下,暗罵自己又有些得意忘形了。

朱靈湘透過窗戶,見許景洛指揮著夥計們往大門口掛上一塊牌匾,上書‘海上來海鮮酒樓’七個大字,她的靈感立馬就來了。

“她叫‘海上來’,我們就叫‘天下客’,看誰打敗誰!”

“那要加‘海鮮’二字嗎?”許景婷又湊過來問。

“當然加。”朱靈湘一臉篤定,很有經驗地道,“野豬野雞越逮越少,將來的主菜只能是海鮮。”

“海鮮不易儲存,只能用海鮮乾貨,我敢肯定這回漁村曬出來的海鮮乾貨定不是臭的。”

“吉祥,馬上派人去訂做牌匾,‘天下客海鮮酒樓’,叫他們一天內把牌匾做好。”

“是,大小姐。”方吉祥很快便交待下去。

朱靈湘和許景婷在這酒樓進進出出,許景洛同樣瞧見了。

當朱靈湘指揮著夥計把‘天下客海鮮酒樓’的招牌掛上去時,許景洛忍不住噗嗤笑出了聲。

“姐你還笑得出來?他們這擺明了是要搶我們的生意呢。”許景安一臉擔心。

“她們敢掛‘海鮮酒樓’招牌,就註定搶不到我們的生意。”

許景安撓了一下腦門,“她們不會以為我們要拿海鮮乾貨來做主菜吧?這樣的話,那笑話就鬧大了。”

許景洛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

“要不我們緩緩,讓他們先開張……”

“姐這招有點兒絕啊,哈哈。”許景安大笑。

的確絕,先讓食客們品嚐一下對面酒樓用‘幹海鮮’做出來的菜品,再讓大家來吃她正宗的生猛海鮮,來個強烈的對比差。

只這一招,就要她們酒樓一敗塗地!

第二天,漁村的人上門送貨來了,直接挑著進了‘天下客海鮮酒樓’。

許景婷一聞到那股味道就不滿意,可這回再不滿意,也不敢再多一句嘴。

朱靈湘拿起一條魚放到鼻子底下嗅了嗅,“雖然味道淡了很多,但還是有股腥臭味啊。”

“小東家那可實在沒辦法了,我們也全都是洗過醃過之後再曬的,若還是不合格的話,這樁生意也是做不成了,我們把定金退給你們。”

兩名守著他們曬制的男子也過來道:“小的們守在一旁看著他們晾曬的,的確做得夠認真仔細了。”

這時,廚子也跑過來聞了聞。

“我是海邊人,海貨曬出來之後總會帶這麼點味道,這是正常的。”

朱靈湘這就納悶了。

“那為何許景洛他們晾曬出來的海鮮,不但沒有腥臭味兒,還帶著獨有的鮮香味?實在讓人想不明白。”

廚子道:“那就說明他們醃製的時候加了酒或者其它什麼秘製的料,祛除了腥味,增加了香味。”

“哦?那我們的同樣也可醃製了再曬啊。”

送貨的漁民立即苦著臉擺手。

“酒多貴?香料多貴?這樣的話,成本可就大了,做不成的。”

酒幾兩銀子一壺,許多酒樓都沒得酒賣,拿酒來醃魚?真是天方夜譚。

朱靈湘實在就弄不明白了,許景洛又哪來那麼多酒拿來醃魚呢?

她抓破頭皮都想不到會有一種東西叫‘料酒’,所以正如許景洛所說,別的漁村永遠別想人曬製出和他們漁村一樣的海鮮乾貨來。

廚子又在籮筐裡翻動著聞了聞。

“這味道也不算很重,多放點蔥薑蒜一炒就蓋過去了,幹海鮮嘛,就是這個味兒。”

“要不,你炒幾道菜出來給大夥兒嚐嚐,看看味道如何。”朱靈湘謹慎道。

“好,沒問題。”廚子很有信心地應著,挑了幾樣原材料,端著去了灶房。

在灶房裡一番忙碌後,廚子端了幾盤菜出來。

幹海魚,魷魚,蝦,全都是蔥薑蒜爆炒出來的,配料的香味掩蓋了異味,味道還不錯,特別下飯。

朱靈湘嘗過後連連點頭,“可以可以,廚藝不錯。”

就是成本可能要高那麼一點點,畢竟蔥薑蒜只能在孟家買得到,價格不是很便宜。

不過,到底是配料,也不需要放那麼多,算不得什麼大問題。

當天中午,‘天下客海鮮酒樓’就敲鑼打鼓地開業了,朱靈湘學著許景洛的招數在酒樓外頭搞推銷,炒了幾盤菜擺在那裡任客人試吃。

這一招還真管用,這麼下飯的菜,嘗過之後就想來碗飯,自然也就踱進酒樓裡去了。

開業當天,便中午爆滿,晚上爆滿,生意異常火爆。

這把朱靈湘和許景婷高興壞了。

“許景洛,你們的酒樓何時開張啊。”

許景婷看到許景洛打對面酒樓裡出來,便得意洋洋地走上前。

見許景婷這麼想看她笑話,許景洛停了下來。

“這和你有關係麼?怎麼?怕我們酒樓一開張,你們那邊就沒生意了?”

“呵呵,你在講笑話麼?搶我們酒樓生意,夢都不敢這麼做。”

“不信的話就閉上嘴,等著瞧好了。”

許景洛說完欲走,許景婷在身後大聲嗤笑。

“開酒樓?你們有米糧嗎?別客人進去了連飯都沒得吃,鬧個大笑話。”

“許景婷,這話會應驗到你們酒樓身上去的,記住我的這句話。”許景洛說完徑直走了。

許景婷在背後啐道:“放屁,我們有的是米糧,還供不起一家酒樓了?你就使勁酸吧。”

當天中午,‘海上來海鮮酒樓’便開張了。

奇怪的是,許景洛這麼喜歡搞噱頭的人,居然沒有作宣傳,中午飯點的時候冷冷清清一個客人都沒有。

而朱靈湘她們這邊卻門庭若市,客人來完一波又一波。

許景婷和朱靈湘坐在二樓喝茶、磕瓜子,看許景洛的笑話,心情那個愉悅啊,無比暢快。

不過中午沒生意,晚上卻突然畫風大轉,司徒晏包下了整個酒樓,宴請北梁二皇子衛胥晗等北梁兵。

這群北梁兵二三十人,都是鎮守雙龍城的各小頭目,曹都尉和翁洪堯也在其中。

“選哪家酒樓不好,選這麼一家新開張的,這東晉四皇子就這麼點誠意?”

曹都尉知道‘海上來海鮮酒樓’是許景洛開的,便故意在衛胥晗面前挑撥。

其它人也議論紛紛。

“一定很難吃,一個二十出頭的姑娘懂經營酒樓?經營青樓還差不多。”

“哈哈,說得有理,不過那位許姑娘我認得,的確有幾分姿色,這要是菜難吃的話就叫她陪酒也不虧。”

“害~~你們還沒看明白呢?這位許姑娘勾搭上東晉四皇子,四皇子這不是給她撐場子來了麼?”

“四皇子咋的喜歡女人了?”

“這你就不懂了吧?”

翁洪堯夾雜在人群裡,聽著大家的議論也沒說話,但他敢肯定景洛姑娘既然敢開酒樓,就一定是有把握的。

他倒有些期待,今天晚上這一頓,能吃到些什麼美味了。

衛胥晗對許景洛的印象挺深刻,覺得她的確是位特立獨行的女子,否則也不可能吸引衛胥晴的目光,甚至想把她從雙龍城帶走。

但對於她開酒樓,他始終抱著可笑的態度。

正如方才一名副將所說,這樣的女子開酒樓?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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