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貼錢,白忙活,還根本鬥不倒許景洛!

又氣又急之下,許景婷一腳踹向一旁兩名男子。

“一定是你們偷懶,那麼大的太陽一個烈日就曬蔫了,怎麼可能會曬著曬著就臭了?不可能的事。”

一名男子被踹中膝蓋一下跪倒在地,想爬起來,又被許景婷直接懟住肩膀不讓他起來。

許景婷往日大小姐的暴脾氣,徹底爆發了。

“滾,滾回漁村繼續守,許景洛他們漁村可以輕而易舉做成的事,那群窩囊廢怎麼就做不出來?”

啪~~

許景婷正橫眉怒目教訓那兩男子,臉上就捱了狠狠一巴掌。

打她的不是別人,正是朱靈湘。

“許景婷,你也不看看你腳下踩的是誰的人,別以為跟本小姐合股做生意,你就能和本小姐平起平坐、甚至敢凌駕於本小姐之上了。”

許景婷被這一巴掌猛地打醒,急忙跪了下去。

她剛才幹什麼了?那兩名男子是朱靈湘的人,她有什麼資格打人家?

忙捂著火辣辣的臉頰顫聲解釋,“對不起啊靈湘姐,我剛才也是氣魔怔了,才會如此失態,你不要生氣。”

朱靈湘鄙夷地扯了扯嘴角。

“瞧你這潑婦樣,哪適合做生意?不如去青樓掙點快活錢。”

許景婷氣結,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這門生意你別入股了,退出吧。”朱靈湘怒道。

許景婷愣了一下之後,忙起身向朱靈湘求饒。

“不要啊靈湘姐,我投了這麼多的銀子進來,不可以讓我就這樣虧著走。”

“再說我們可是簽了契書的,我不願意退股。”

朱靈湘哼道,“不願意的話就老老實實閉嘴,若再敢大呼小叫發威,我就不再跟你合股。”

“好好好,我記住了。”許景婷被一通教訓後,老實了,起身走到一邊站著。

方吉祥在一旁瞧得解氣極了,這個女人一早就該修理了,真把自己當根蔥。

朱靈湘把那名被踹倒在地的男子叫起來,問他們道:“你們確定曬制方法沒問題?翻動得也勤?”

兩名男子急忙回答:“小的敢以人頭擔保,都沒有問題。”

“那好,你們再去做一件事情。”朱靈湘攏了攏髮髻,壓低嗓門吩咐,“偷偷潛入南邊的漁村,看看那裡的漁民是如何晾曬海鮮乾的。”

“他們村子靠著一道懸崖,你們可以躲在懸崖上偷偷觀察,別讓他們給發現了。”

“好,知道了。”兩名男子應著,領命去了。

“靈湘姐,這真的是一個好主意。”見事情還有轉機,許景婷一臉討好地湊過來。

朱靈湘瞟了她一眼,“別把大發脾氣當本事,能控制自己的脾氣才是真本事,這麼點小事就發狂,經什麼商?”

這是她經商這些天捂出來的道理,說完,帶著方吉祥走了。

許景婷卻半點沒把她的話聽進去,捂著臉頰,滿臉不服地瞪著朱靈湘的背影。

“還不是被許景洛給打蔫了?真以為自己能控制自己的脾氣了呢?呵,真會給自個兒找臺階下。”

那兩名男子買了許多幹糧,偷偷打叢林裡摸到了懸崖上邊,居高臨下地偷看村裡的人們曬海鮮。

這一看,看出許多名堂來。

原來魚剖開掏出內臟之後,要把魚身上的血水沖洗乾淨,之後拿鹽醃,然後再曬。

這樣就可以減少腥臭味引來蒼蠅,沒了蒼蠅爬,自然就不會再臭了。

看懂了之後,兩人悄摸摸下了懸崖,趕回了城裡。

朱靈湘得到這個秘訣之後,立即派人送往漁村,等著後續的訊息。

進城的前一天,許景洛帶著許景安打了一天的魚,之後把所有的生猛海鮮一股腦兒全部裝進空間倉庫。

空間倉庫裡是沒有時間的,海鮮裝進去無論放多久,拿出來時還是活蹦亂跳的。

當然,她隔出了一個角落,擺放那臺昂貴的機器和那幾塊龍涎香。

忙完這些,第二天許景洛趕著馬車,裝著十來箱冰鎮海鮮往城裡去。

一道同行的,有挑出來的幾個掌櫃和夥計,還有葉佳明和馮澤慶兩個廚子,另外還有往城裡送貨的幾十個漢子。

漢子們挑著斗笠蓑衣,海鮮乾貨,他們這樣跑一趟自然不是白跑,都是算工錢的。

在路上走了兩三天後進城了,司徒晏帶著趙豪回了質子府,其它人全部安排在宅院住下。

許景洛帶著許景安去了孟家一趟,給孟大叔他們送了兩箱海鮮,之後在他們家吃了午飯,聊了會兒天后才回去。

下午,許景洛帶著馮澤慶葉佳明,還有掌櫃葉大伯等人去了酒樓。

酒樓關門多日,需要打掃衛生,另外還得去訂牌匾,搞採購,很多事要忙。

“小東家,你說咱們酒樓叫什麼名字合適?”現在鋪子多了,幾位掌櫃都改口叫許景洛小東家了,做生意嘛,叫正式一點沒得錯。

許景洛不假思索道,“就叫‘海上來酒樓’。”

‘海上來海鮮乾貨鋪’的名聲既然打出去了,那自然是用這個名字最好了。

許景洛打算不但在雙龍城用這個名字,將來生意做大了,離開了雙龍城,依舊用‘海上來’這個名字。

她要把‘海上來’這三個字,做成響噹噹的招牌。

朱靈湘始終關注著許景洛的動向,她以為許景洛會繼續擴張城南的鋪面,不曾想,她竟然跑到城北盤了一酒樓,開始做酒樓生意了。

正對面茶樓二樓雅間,朱靈湘和許景婷坐在臨窗的位置。

桌上一壺菊花茶,一盤蒸玉米,一碟瓜子和幾樣果品。

許景婷邊喝邊不時從窗子裡探頭張望,偶爾發出幾聲嘲諷。

“這生意要是能做得去,母豬都能上樹。”

“有米糧嗎?一位客人吃二兩,一桌客人就需要兩斤米,十桌客人二十斤,十天就需要二百斤……看她上哪弄那麼多米糧去。”

“我敢打賭,撐不了一個月,她就得倒閉,就等著瞧她笑話吧。”

朱靈湘撥弄了一下頭髮,扯著嘴角笑了笑。

許景婷說得沒錯,雙龍城若說還有人能做酒樓,除了自己沒別人。

不就是米糧嗎?誰能有她家的多?

而許景洛呢,她眼睜睜看著的,就挑了兩擔米糧進去。

兩擔米糧就想開酒樓?這不是笑話麼?

朱靈湘把方吉祥叫過來。

“吉祥,帶人去看看這附近有沒有合適的鋪子,咱們也盤家酒樓來做。”

“是,大小姐。”方吉祥領命去了。

“靈湘姐,我也要入股。”許景婷急切地抓信朱靈湘的手,“你放心,我這暴烈性子我一定改,若遇事再大呼小叫的,你抽我就是。”

城裡斷了供應後,幾乎所有的酒樓都倒閉或者轉行了,朱靈湘不用愁米糧的事,跟著她做酒樓生意,就是穩賺不賠的事,她怎麼可以錯過這個機會?

“想入股可以,不過一句話,你沒有任何決定權。”

朱靈湘一直沒有找到從城外弄東西進來的門路,而許景洛和北梁兵翁洪堯走得近,說不定會透過翁洪堯的關係從城外弄東西進來賣。

所以,她還需要與許景婷合作,暫時不能撂下她。

許景婷一臉欣喜:“我要什麼決定權?一切由靈湘姐做主就好。”

正說著,方吉祥就回來了。

“大小姐,這附近有兩家酒樓轉讓,價錢也十分便宜。”

“好,看看去。”朱靈湘拿起放在桌上畫了花鳥的團扇,起身。

兩家酒樓,都在許景洛他們酒樓的附近,有一家就在茶樓旁邊,許景洛酒樓的斜對面,妥妥的競爭關係,朱靈湘就挑了這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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