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丫頭,景安,你們回來啦?”

田間忙碌的村民們個個直起腰桿朝這邊揮手,關注的目光紛紛落在司徒晏身上,起先還以為是長恭回來了,細一看才發現這位俊美絕倫的公子並不是長恭。

“這位公子是誰啊?洛丫頭?”大家夥兒問。

“是我們的新朋友,晏公子,來我們海邊觀光玩耍的。”許景洛解釋。

打學堂經過時傳來朗朗讀書聲,村裡的孩子們都被關進學堂裡去啦,興奮地跑過來迎接的只有小灰灰。

小灰灰一躍跳進許景洛懷裡,一臉委屈地望著學堂那邊嗷嗷叫,彷彿在跟許景洛告狀。

他們不收我入學,不把我當人,嗷嗷~~

“這?是隻小狼崽?”司徒晏一臉震驚,“這都能當寵物?阿洛厲害了。”

司徒晏嘻嘻笑著去抱小灰灰,小灰灰把頭一扭,丟給他一個嫌棄的背影。

一路跟大家打招呼,再順便把司徒晏介紹給大家認識,司徒晏二皮臉,自來熟,一臉的笑容可討大家喜歡了。

來到自家屋門口時,章氏許景菱翠英都迎到了院門口。

“我還以為是長恭回來了,女兒啊,這位公子是?”

“晏,新認識的朋友。”許景洛笑著介紹,“這是我娘,我妹妹景菱,翠英曹嬤嬤。”

司徒晏笑臉燦爛地同大家打招呼,之後從趙豪手裡拿過一隻包袱開啟,從裡面拿出幾隻玉鐲,每人送了一隻。

這可不是普通玉啊,都是羊脂美玉,有多值錢就不用說了,把所有人給驚呆了。

“我們東晉國產玉,不值錢。”

司徒晏笑嘻嘻地說著,走到露臺上的桌子旁邊一座,自己倒茶自己喝,那副悠閒自在的樣子,就宛如回了自個兒家。

“他是東晉國的四皇子,在雙龍城當質子。”許景安小聲解釋了一句。

章氏為難極了,玉鐲也不敢收人家的。

“四皇子不會是瞧上景洛了吧?這可不行,我已經把她許給長恭了。”

“沒有的事,姐和他就是朋友而已。”許景安解釋了一句,領著趙豪進屋放行李。

悠哉悠哉地在海邊玩了半晌,就到傍晚了,孟斐領著一大幫孩子回來了。

他自己的兒子小軒軒,自己最小的弟弟和妹妹,另外還有吳家將家的五個孩子,熱鬧極了。

“娘,娘~~”潤天、怡寶歡快地跑過來,一頭扎進許景洛懷裡,“我們想你了。”

“娘也想你們了,在家有沒有聽話啊?”

許景洛把兩個孩子緊緊攬住,在他們臉下各親了一下。

兩個孩子白了胖了,眉眼如畫,可愛極了。

“聽話,特別聽話。”孟斐一臉溫文孺雅的笑著,代他們回答道,“課堂上就數潤天怡寶最認真,特別懂事。”

“那必須表揚。”許景洛掏出一把糖給他倆,之後給其它孩子也一人分了一把。

分完糖,逗著孟斐的兒子小軒軒玩兒,小軒軒認生得很,只想往許景菱身上靠。

許景菱對他照顧得可細心了,這段時間,小軒軒夜裡都是跟許景菱睡的。

她在這邊逗小軒軒玩,那邊潤天怡寶偷偷把司徒晏拉到一旁,認真地警告。

“晏公子,我們雖然也很喜歡你,但我們已經有後爹了,你休想打孃親的主意。”

“你們有後爹了?是誰?”司徒晏牽著兩個娃兒的小手,臉上的笑容特別親和。

但潤天和怡寶卻有些敵意地撅著小嘴。

“我們不告訴你,總之,休想把孃親從我們後爹手裡搶走。”說完蹬蹬蹬跑走了。

當天晚上吃飯,坐了三桌,孩子們一桌,大人兩桌。

桌上的菜,半桌海鮮,另外一道野雞山藥湯,幾樣清淡小菜。

司徒晏看得直流口水,可身上有傷不能吃腥,只能獨自坐在一旁喝粥。

潤天見了滿意地笑了笑,湊到怡寶耳邊悄聲道:

“怡寶妹妹,我們不用擔心晏公子搶走娘了,你看娘都不准他上桌吃飯,娘一定不喜歡他。”

“嗯嗯,不過,晏公子好可憐,只能喝粥什麼都沒得吃。”

潤天頓時心軟了,“孃的確做得過份了,不喜歡他也不能不准他上桌吃飯啊,要不,我們偷偷給他送點菜去。”

怡寶小腦袋瓜子直點。

很快,一對娃兒便從灶房裡拿了一隻乾淨的碗,夾了好些海鮮雞肉啥的偷偷給司徒晏送過來。

“晏公子你快吃,不過說好了,不準搶我們孃親。”

司徒晏摸了摸兩個孩子的小腦袋瓜子,感動得稀里譁拉的。

他好喜歡這一對機靈又善良的娃兒,好想給他們當後爹啊!

也是顧長恭沒在這裡,否則非敲爆他狗頭不可。

吃完飯,大傢伙在露臺上吹著海風賞星賞月賞大海,坐了一會兒之後,便各自洗漱睡覺。

和當初顧長恭在家裡養傷時一樣,司徒晏睡床,許景安和趙豪睡地板,許景洛帶著兩個孩子睡,許景菱和翠英一屋,章氏和曹嬤嬤一屋。

而孟斐帶著兒子小軒軒,還有七個城裡娃睡在新修的屋子裡,就在許景洛他們家後邊一點。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吃過早飯,娃兒們依舊去學堂上課,許景安則帶著司徒晏四處參觀去了。

司徒晏的傷復原得差不多了,除了不能下海游水之外,其它都無事。

許景洛則有好多事要忙,一是培訓幾名廚師,二是挑幾位掌櫃和夥計。

她去曬穀坪找馮永勝,由馮永勝確定了幾名人選。

能做掌櫃懂識字的,有葉大伯葉大叔,孫二伯周大叔等六人,別看年紀偏大,但都是和藹又不失精明之人,背後又有許景洛掌舵,是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廚子的話讓大家自薦。

“我想當廚子。”葉佳明第一個報名,“雖然我的手藝沒有景洛妹妹高明,但我喜歡下廚。”

“還有我。”馮澤慶也站了出來,“我十歲的時候就做一家人的飯菜了,當廚子是我的夢想。”

選定廚子後,又挑了幾個十四五六歲的小夥子當夥計。

當天下午,許景洛就列了十道菜譜,開始培訓葉佳明和馮澤慶。

不得不說興趣是最好的老師,兩人都愛這一行,特別有天賦,一道菜只需要教一遍,他們就把火候調味烹飪等決竅牢牢掌握住了。

三天後的傍晚,葉佳明和馮澤慶把十道菜做出來給大家品嚐,個個給他們打了滿分。

可算出師了,可以進城開酒樓了。

雙龍城,朱靈湘派到漁村守著漁民晾曬海鮮的兩名男子回來了。

朱靈湘和許景婷正在雨具鋪外頭坐著聊天,兩人急急過來稟報。

“大小姐,沒用啊,想曬出不臭的海鮮來根本不可能!”

許景婷聽了這話,兩眼一黑,差點從凳子上栽下去。

朱靈湘還算冷靜,“為什麼?你們好好說說。”

兩名男子摘掉頭上的斗笠,邊拿斗笠扇風邊撩起衣襟,抹著額頭上的汗。

“我們是好生盯著他們晾曬的,隔半個時辰便去翻動,這完全沒有問題,可奇怪的是越曬蒼蠅越多,漸漸地就開始發臭。”

朱靈湘愣在那裡,她堂堂先南周公主,哪聽得懂這些?完全不明所以。

許景婷同樣聽不懂,她只聽懂了一句‘想曬出不臭的海鮮來根本不可能’,若真是如此的話,那這段時間投進去的錢,豈不全部打水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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