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坤覺起身離座,走了下來,不屑一顧地道:“該來的總會來,何必弄得這麼麻煩呢?如果一個時辰之後,我還沒有回來,就按他說的去做!誰死誰活還不知道呢!我看,今天你們在座的各位,都有親王的相。”

說完,他就領著翁洪堯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大廳,直奔皇宮而去。

衛坤覺隻身一人進了金鑾殿,此時殿內只有顧昊炎一人。

他單膝跪地,行了一禮:“微臣叩見皇上。”

顧昊炎抬手,道:“太師不必多禮,快快請起吧。一切照舊就行。”

衛坤覺聞言一怔,站起身來,望著顧昊炎道:“皇上的話,微臣聽不明白。”

顧昊炎微微一笑,道:“這兩天沒有聽見太師洪亮的聲音,總感覺少了什麼。也不知道怎麼了,這兩天,朕特別想念太師。所以有勞太師進宮。”

衛坤覺聽得更是雲裡霧裡的,皺著眉頭問道:“皇上召微臣來,還有別的事嗎?”

顧昊炎微微頷首,道:“有啊,來人!”

衛坤覺悄悄握緊了腰間的匕首,警覺地張望四周,沒過多久,大內總管端來了一個小箱子。

顧昊炎定定地望著衛坤覺,道:“太皇太后剛剛離去的時候,特意叮囑朕要把這箱東西轉交給太師。”

說著,揮手示意大內總管將那個箱子遞給衛坤覺。

衛坤覺小心翼翼地接過,滿腹狐疑地問道:“皇上,太皇太后有賞?賞的是什麼?”

顧昊炎含笑道:“太皇太后賞給你的東西,我怎麼好開啟?”

衛坤覺心裡直犯嘀咕,半信半疑的捧著箱子出了皇宮。

一回到太師府,那些官員們就立馬圍上前去,道:“太師,您可回來了!”

衛坤覺命令身後端著箱子的翁洪堯,道:“快把東西開啟,讓我們看看太皇太后究竟賞給了我們什麼樣的好東西!”

“是!”翁洪堯應了下來。

眾人聽了,登時喜形於色道:“呀,太皇太后還賞東西了啊。真好!”

翁洪堯將那隻箱子放在桌上,將包裹得裡三層外三層的布子解開,定睛一瞧,裡頭裝的赫然竟是一摞書冊子。

衛坤覺走過去一看,頓時傻眼了:“經書?怎麼這麼多經書?”

頓了頓,他又呵呵笑了兩聲,道:“看來,太皇太后她老人家真的是老了,她送我這麼多經書幹什麼?難道,讓我府裡的人一人一份嗎?”

他話音剛落,身後的一個大臣就忙對翁洪堯道:“不對勁,翁洪堯,你再好好數數。到底是多少本!”

翁洪堯聞言,抱著那摞經書數了一遍,道:“一共十八本。”

“十八本?此時此地,我們不正好是十八位嗎?”那個大臣聽了,憂心忡忡地道。

衛坤覺也感到有些愕然。

到了晚上的時候,翁洪堯又敲響了衛坤覺的臥房門口,稟報道:“大人,端親王給您送了一封信。”

衛坤覺接過信,拆開來仔細一看,只見裡面的紙條上,只寫了:“禪院寂靜,空無一人。”八個字。

衛坤覺冷笑了一聲,道:“這個傢伙,真是故弄玄虛!”

......

翌日,大內總管奉皇上的旨意,親自護送朱靈素乘坐馬車離開京城,名目上是說送先帝冊妃迴歸孝陵侍奉。

怎料,剛出城門口的時候,有個士兵留了個心眼,悄悄跑去太師府告密去了:“翁洪堯翁將軍在嗎?我有要事稟報!”

太師府的門房聞言,就領著他去見了翁洪堯。

而此時的馬車內,顧長恭與朱靈素挨著坐在一起,卻誰都沒有說話,就這麼安安靜靜的,享受著此間難得的氣氛。

翁洪堯得知訊息後,就立馬去轉告了衛坤覺:“太師,要不末將還是去請各位大人,來商議商議?”

衛坤覺慵慵懶懶地躺在榻上,淡淡地道:“翁洪堯,你還不明白嗎?咱們這裡有賊!咱們誰也不能信,來,坐下。”

說著,抬手示意翁洪堯在一邊坐下來。

翁洪堯點點頭,依言坐在了他的旁邊。

衛坤覺看了他一眼,含笑道:“洪堯啊,這麼多年,你跟著我出生入死,跑上跑下,我也沒有好好的照顧你。你心裡頭有些時候有點恨我、怨我,你說實話,我知道你不敢騙我。”

翁洪堯聞言,大驚失色,連忙站起來,弓著身子道:“太師對末將恩重如山,我怎麼敢......”

衛坤覺盤腿坐了起來,鄭重其事地道:“洪堯啊,咱們爺倆今天來一個言者無罪,比如說你現在告訴我,你跟我的女人,幹出來什麼出格的事情,我不但不怪罪你,還要把這個女人送給你!你幹嘛這樣看著我?我衛坤覺最痛恨的是對不起朋友的人,至於女人和錢財,我真的沒往眼裡去。”

說著,他就要伸手去拿小几案上的那壇酒,卻被翁洪堯出聲勸阻了:“太師,這壇酒,末將剛才已經喝過了。”

衛坤覺聞言,白了他一眼,道:“怎麼?你的嘴裡有毒嗎?即使有毒,我也要喝。”

說完,他就抓著酒罈,豪爽地往喉嚨裡灌酒。

喝完了酒,他就拿起一旁的匕首,沉聲道:“你這兩天行蹤詭秘,我都看在眼裡,你有什麼打算?你今天就放開膽子跟我說,我什麼都會原諒你的!”

翁洪堯怔了一怔,跪在地上,道:“末將沒有背叛太師,末將不敢背叛太師。”

衛坤覺命令他道:“你看著我,再說一遍。”

翁洪堯抬起頭,依言望著衛坤覺,道:“末將沒有背叛太師,末將想都不敢想。太師,我這幾天......”

他還沒說完,衛坤覺就立馬制止了他繼續往下說,道:“你不要說了,我相信你!不聽解釋,來,幹了!”

話落,他就將那壇酒遞給了翁洪堯。

“是,謝太師!”翁洪堯立馬站了起來,接過酒罈,悶頭就灌。

就在這時,一個小廝進來稟報:“太師,上午來的那個小軍官說,又有急事要找翁將軍。”

衛坤覺抬了抬手,道:“讓他進來!”

沒過多久,那名小軍官就急匆匆地奔了進來,跪倒在地,道:“小人見過太師。”

衛坤覺語氣溫和道:“不用怕,站起來說話。”

小軍官站起來,立馬稟報道:“太師,剛才又有人出城了。”

“這回是誰?”衛坤覺問道。

小軍官答道:“是皇上!”

衛坤覺繼續追問道:“他是去皇陵那邊嗎?”

小軍官點點頭,道:“和上午那一撥是同一個方向。”

“他現在跟什麼人在一起?”

“就是上午傳令的那個蘆公公,”

衛坤覺聽了,立馬站起身來,命令翁洪堯道:“洪堯,你立馬派人,去豐臺大營傳我的將令,讓所有騎兵飛馬趕到孝陵,不許片刻延誤,違者斬!”

“是!”翁洪堯當即應承下來。

衛坤覺怒氣衝衝地道:“待我們再歇一會兒,再去護駕!”

......

是日夜已深,顧長恭提著燈籠,與朱靈素並肩往前走著。

“素兒,你怎麼了?”顧長恭見朱靈素沒什麼精神似的,便一臉關切地問道。

朱靈素搖了搖頭,道:“沒什麼,我只是覺得你殺我我殺你的,說實話,看你們那副又緊張又興奮的樣子,我很難過。”

顧長恭聽了,不由得柔聲安慰她道:“素兒,你知道嗎?如果衛坤覺不除掉的話,他就要繼續的圈地,害人。江山社稷和政令就會繼續亂下去!受苦的,還是天下的老百姓。”

朱靈素抿了抿唇,道:“可是......”

顧長恭打斷了她的話,道:“他逼死了我娘,這個仇,我不能不報!還有,就是你,等我辦完這件事情之後,我要帶你去很遠很遠的地方去。就像咱們以前說過的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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