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一臉陰鬱的歐珈饅上了計程車離去,但益恆心裡隱隱有些不安。

他回到客房,躺在床上,腦海中不斷浮現最近幾次與歐珈饅熱吻時的情景。

一朵鮮花就要被摘下時,他猶豫了。

夏蘭的話惡毒般的傳來--你以為你離婚了就能找到女人,找到都是丟人顯眼,銀槍蠟頭,皮都要給你騷完。

近幾年,他與夏蘭過性生活,兩人之間沒有親吻,沒有撫摸,就是直奔主題,彷彿就是為了完成作業,一點都不和諧,搞得他索然無味,只想儘快結束。

這難道就是她出軌的真正原因嗎?他沮喪地用手插進他的頭髮裡,使勁抓住他的腦袋。

記得戀愛和結婚那幾年,他們生活幸福,那方面如意和諧,可是,近幾年,一切都變了。

她很反感與他行房,總是敷衍了事,像木頭人那樣躺在那裡,原來是她出軌了,心裡有了別人,抵制老公的親熱。

是她的原因還是自己真的滿足不了她了?這種隱痛就像無形地針扎著神經,痛得人沒有了自信。

不管是怕乾爹,還是怕那方面不行,但益恆都做不到與歐珈饅愉悅地享受二人世界,他必須克服那些攪擾著他神經的不安因素。

一個女孩什麼都不顧忌地願與一個男人在一起,也不圖你什麼,這個男人就是撿到寶了,就算未來成不了夫妻,這樣的女人都值得珍惜。

歐珈饅吃醋的糟糕心情剛有緩解,卻又增添了更大的悶氣。

這個氣必須要讓她出了,順了。

但益恆拿出手機,趴在床上,敲上一個裂嘴開心的表情,發給歐珈饅,然後接著發了資訊:珈饅,到家了嗎?我知道你生氣了,但是,我不後悔自己推開了你。

你是清清白白的好人家的女孩,不能因為我,讓你墜入萬劫不復地境地。

那怕讓你揹負一刻小三、情婦、小蜜、二奶的名聲,我都絕不允許!我是已婚人,你是未談男友的單身女。

我如果什麼都不顧地佔有你,那不是愛你,而是害了你。

我不敢肯定能給你未來,更不知道我的未來能否給你幸福,很多的不確定,我自己都很怕,怕自己都養不活自己,那有資格去愛別人。

我寧願你痛恨我,也絕不做不負責任沒有擔當的男人。

饅兒:到家了,謝謝關心。

我是生氣了,突然之間覺得你很虛偽,一方面接受了我的喜歡,一方面又要當正人君子。

你考慮過我的感受嗎?你要當好人,要顧及你已婚的身份,那就不應該招惹我,就該在我剛對你有好感時斷然拒絕並阻止我走上這錯誤的道路,可是,你沒有,你給了我希望,給了我機會,又突然之間要顧忌這顧忌那。

我承認我身有缺陷,至今能碰到看得起我的男人只有你一個。

我對你動心了,漸漸地愛上了你。

我以為只是我的一腔情願,後來知道你也喜歡我,我不知道有多開心。

兩情相悅是多美好的事,那知道你行事優柔寡斷,拖泥帶水,斷不了給你帶綠帽的老婆,也做不出不與我來往的決心。

說白了,你內心不想做一個惡人,就是想給任何人一個印象--你是個好人。

對於老婆,當你發現她出軌的鐵證時,你想離婚卻不想把離婚的責任擔在自己身上,你希望她提出來,可是,她不願離婚更不想把這事鬧大影響她名聲。

你沒有辦法,做不到什麼都不顧地與她離婚,更怕此事鬧出來反而騷了你的臉面。

你只能想她的好,想她在你一無所有時嫁給了你,為你生了孩子,跟著你十多年辛苦地為家為孩子。

你想原諒她,卻又受不了她的背叛,怕別人看輕你,你只能逃避,希望時間沖淡一切,你們還能和好如初。

對於我,你怕背上一個引誘無知女孩的罪名,而且還是一個身有缺陷的女孩。

你答應了與我處朋友,卻又畏手畏腳,你怕你離不了婚,又離不了我,最後,左右不是人,未來的日子活成一團糟。

說穿了,像你這樣的人就是既想當biao子又想立牌坊。

但益恆怒不可遏,自己懸崖勒馬的好意被歪曲成表裡不一虛情假意。

歐珈饅以為的愛情難道是男女之間發生了關係就再也分不開了,連夫妻都有散夥的時候,戀愛就能把人拴在一起了嗎?歐珈饅,我如果只是想玩弄於你,何必禁錮自己的性慾呢?我是打心底裡不希望你受到傷害啊。

但益恆沉默了一會,翻身躺在床上,給她發微信:珈饅,你這樣說我真的很傷心。

我如果什麼都不顧地與你在一起,那我豈不成了欺騙女人玩弄感情不負責任的登徒子?我是真心愛你,想我一個失意落魄之人,逃家之後沒房沒車還沒工作,竟能得到你的青睞,我是多麼地幸運。

我很珍惜我倆的這份感情,而不想像那些卑鄙無恥下流的的雜粹男人一樣,明知自己有老婆還要去玩弄別的女孩或別人的老婆,我不想做這種豬狗不如的男人,你真的不能理解我的苦衷嗎?饅兒:哥,我知道你痛恨出軌的人,痛恨那些有老婆還出來亂搞的男人,也痛恨那些有老公卻經不住誘惑的女人。

但是,你痛恨有什麼用,這種事都是兩人心甘情願的。

如果他們彼此心裡有家,有老婆,他們會輕易背叛家庭嗎?一個正常的男人或女人,一聽別人有老婆或老公,即是再喜歡只會埋在心裡,不會去招惹對方,更不會去破壞別人的家庭。

相反,如果已婚的他們什麼都不顧地去背叛家庭,那這種道德有問題的人你還留戀什麼呢?現在想來,你推開我,是對的。

我以為我單身,你又要離婚了,我們可以先戀愛,但是戀愛與沒有關係的感覺是不一樣的。

戀愛了,我天天唸叨的是你,做夢夢見的是你,生怕你離不了婚最後我們走不到一起,又怕我們沒有親密關係輕易就失去你。

今天聽到你住在龍詩越家,心裡的嫉妒讓我失去了理智。

我想無論如何今晚都要與你發生關係,把我的第一次獻給你。

我知道男人都有處女情節,等我們有了關係,你一定會珍惜我的,我也不怕任何人會搶了你。

現在看來,我的想法太幼稚了,沒有站在你的角度上去想。

你沒有離婚,如果我們發生了關係,你也背叛了婚姻,又面臨著對我負責。

這又是一道難題,所以我不逼你了,一切隨其自然吧。

股市小丑:你……你真沒那個過?歐珈饅發了一個發怒的表情過來,接著發資訊過來:我相過三次親,都是見光死,都以為這輩子打光棍了。

“耶!”

但益恆叫了一聲。

他不相信現在這社會,二十多歲還有處女,倒是相信二十多歲的處男還有不少。

他的第一次被老婆夏蘭奪去,而他老婆的第一次不知被誰奪去。

他一直耿耿於懷,如今,她老婆又出軌,證明她就是一個不安份的女人,或許她從第一次戀愛到如今有過多少男人,只有她自己知道。

男人骨子裡都有一個念頭就是這輩子能佔有一個處女,如果願望實現不了,將是他一生的遺憾。

但益恆內心的遺憾一直在他身體的最隱蔽的地方藏著,隨著年齡的增長,越來越強裂。

他本以為這輩子是註定沒有機會和希望了,那想到如今卻讓他碰到了一個,而且可信度是非常的大,而且還是鍾情於他的女孩,他怎能不激動?饅兒:怎麼不說話了?股市小丑:剛才想到這輩子最大的遺憾了。

饅兒:遺憾?讓我猜猜,一定是年少時暗戀的人得不到吧。

暗戀的人?是啊,那也算遺憾吧。

但益恆看著天花板,思緒飛轉,記得初二時,他曾不可自拔的喜歡上一個女孩,說得確切點是暗戀是單相思。

那時覺得她就是世界上最可愛最清純最乾淨的姑娘,可以說是他心中的天仙;也曾無數次地幻想與她戀愛、結婚、相伴到老那該有多好。

初三時,他轉學了,等到多年後再有她的訊息時,她已嫁為人婦,已是兩個孩子的媽了,留給他的只是有一些淡淡地、淡淡地遺憾在心間恍惚飄蕩。

他雖然有她的聯絡方式,但是從來沒有想過去打攪她,動過的念頭僅僅是在心裡默默地祝福她一切安好。

這或許真算人生的一大遺憾。

如果時光可以倒流,回到過去,他有勇氣向那個女孩表白嗎?饅兒:咋?不回我話,讓我猜對了,勾起了你的回憶了?股市小丑:你們女人的感覺挺準,這算我一生中的一個遺憾吧。

饅兒:切!你們男人咋都一個德性,對得不到的總是念念不忘。

股市小丑:錯!我們只是在懷念那純真的美好而已。

你說得對,男人內心是有處女情節的。

他如果娶的老婆的第一次不屬於他,就是他最大的遺憾。

饅兒:嫂子婚後出軌,那她定是個耐不住寂寞的女人,想必認識你之前早已戀愛或同居過了吧。

但益恆呆了,簡直就像被人突然戳中了心中的秘密一樣難過。

夏蘭與他正式耍朋友時,向他坦誠了她在馬康市當代課老師時,與一個大她十歲的公務員談過戀愛並且同居了一年,那時她才二十一歲。

他當時很震驚,但是看到她真心與他戀愛且毫不隱瞞的份上,沒有過多地想這些,何況夏蘭不在意他租房,不在意他什麼都沒有,一門心思地要嫁給他,他還能想什麼呢?這個秘密但益恆本以為就此埋沒,時間可以沖淡一切,沒有人知道他娶的是一個與人同居一年算得上結過婚的女人,自己卻根本不在意這些,還當寶地對她好了十多年。

如今,歐珈饅直白地猜測,把這個事血淋淋地剝在了他面前,彷彿就在嘲諷他這十多年的付出。

但益恆把手機隨意地放在床上,雙眼再次望向天花板。

難道夏蘭骨子裡就是水性揚花的女人,不用哪些有錢有勢男人引誘,她在多年平淡如水的婚姻中本就耐不住心中的寂寞而主動與人曖昧,在別的男人那裡找存在感,滿足她內心的虛榮;或者,她也想像成功的男人或女人一樣,找幾個情人以此炫耀她如何如何厲害?可是,夏蘭那麼心高氣傲的女人,要找情人定會找比她能幹比她有權勢的男人,為什麼偏偏找了個還不如她老公的男人當情人,這又是什麼道理呢?夏蘭,你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女人,我竟然與你一起生活了十四年,卻一點也不瞭解你?這是何其悲哀啊!但益恆使勁捶打著床,恨自己為什麼對這樣的女人還心存仁慈和善良。

手機微信聲音再次響起。

但益恆不看,一個遺憾的話題又勾起了他心中的痛和恨,我怎麼就這樣輕易地放過了那對狗男女,還逃也似地消失,讓他們倆個點事都沒有。

我咋這麼懦弱無能呢?電話聲音響起。

但益恆接起,說:“珈饅,我心情糟糕透了,你不要來煩我.”

“哥,我又說錯話了,不該提那些事的。

你冷靜點,不要胡思亂想。

無論嫂子做了什麼,畢竟你們真真實實地生活了多年,這是無法抹殺的。

你有再大的怨和恨,報復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只會越發的不可收拾,我勸你看在你女兒的份上都讓它過去吧。

遺憾,每個人都有。

世上沒有十全十美的事,正因為有缺失,人生才更有意義。

我們都要學會在難熬的日子裡慢慢成長,在崩潰的歲月裡努力前行.”

是啊,報復就能解決問題嗎?這種事一個巴掌拍不響,她的心都不在我這裡了,就隨她去吧。

可是,為什麼他提出好聚好散她卻不願離婚了呢?是嫌財產分配不公還是捨不得這個家散了?“珈饅,我只所以逃離家,就是要自愈心中的傷。

我內心無數次地想過報復,但是最後我還是做不出來。

我想一個人難受,總好過讓所有關連之人不好過好吧.”

“對的啊,哥,你這樣想就是真男人。

你要活給她看,離開她,你一樣找到如意的工作還能找到沒結過婚的女人,氣死她.”

但益恆笑著說:“那些都不重要,我關心的是你還在生氣沒有?”

“有什麼氣可生的!你不要以為我硬是嫁不出去,只要本姑娘願意分分鐘的事情.”

“你可不要意氣用事,我這輩子最大的遺憾有著落了,你可不能讓我空歡喜一場?”

歐珈饅突然之間想到了什麼,臉一下紅了,說:“討厭,不理你了.”

說完,電話就結束通話了。

但益恆用手撫摸著床墊,突然之間,心裡憧憬著那一天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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