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東京和橫濱在名義上是兩座不同的城市,但這兩座城市離得著實不太遠,搭乘地鐵的話一般一個小時就能跑個來回,因此北島光晴也沒特地去做什麼計劃,只是決定在週末的時候去跑一趟。

他倒是考慮過要不要把組織的事告訴其他人,不過思慮再三後,他還是決定自己先去探探底。

畢竟,如果這個組織並不存在,只是劇情生生杜撰出來的還好說,最多隻會浪費點他們的時間和精力去確認這一點罷了,但如果真的存在,而且也真的如初版漫畫中的那般殺人不眨眼,那貿貿然的調查只會讓他跟其他人置身於危險之中。

還不如干脆由具有雙重身份,實在不行可以把劇情給他的馬甲直接丟了的他自己去踩完點再決定下一步的計劃。

“你要單獨跑一趟橫濱?”

聽到北島光晴這麼說的降谷零略微訝異道,“那行李箱的檢定——”

“交給你們了,”北島光晴懶洋洋地支著下巴,“這種事交給你們我有什麼不放心的,再說了,我又沒有檢定這方面相關的知識,就算去了也是在旁邊傻站.”

他這話說的倒是在理,但畢竟是相處了幾年的好友,降谷零還是敏銳地從北島光晴的眉宇間察覺出了一點什麼,“或者我跟你一起去吧,萬一遇到什麼事還能幫你一把.”

“能遇到什麼事?”

北島光晴有些好笑地反問,“我是去橫濱,又不是去什麼亂七八糟的地方......不要想太多了,零,我就是想試一下如果我跟你們離遠一點,還會不會觸發劇情而已.”

他往最樂觀的方向猜測了一下,“說不定劇情的影響還有著範圍的限制,只會在東京的範圍內起作用呢?”

這話倒也算不上假話,只不過在他的計劃裡只排到了第二位罷了......畢竟就算他跑的再遠,他總不能就地退學吧!!就算跑得了雙休日他也跑不了工作日啊!

再次強調一下,在日本,警.校真的很難考!!

降谷零也沒再堅持,“那好,如果有了什麼發現,我會第一時間告訴你的.”

而北島光晴則在跟其他人也簡短地說了下自己的想法後,便趁著休息日的當口,獨自搭乘上了去往橫濱的地鐵。

*

“今天可是休息日哎......森先生這算在壓.榨.童.工吧?”

此刻的橫濱,太宰治正有些百無聊賴地用指尖輕叩著束縛住自己手腕的手.銬。

冰冷的鐵鏈不斷地隨著他的動作輕輕晃動著,偶爾會碰擦到一起,發出些許細碎的響動。

“老實點.”

身後用槍抵著他的人低聲喝道。

早已藉著方才細微響動的掩飾開啟了手銬的太宰治沒什麼表情地撇了撇嘴,“知道了——”

所有的鋪墊早在幾天前就已經完成,現在他要做的也只是乖乖當魚鉤上的‘魚餌’,在這等著港口fia和其他組織的交鋒結束。

或許是為了隱蔽考慮,又或許是覺得他年齡小,因此有些輕視於他,那個敵對組織只派了一人來看守他,只不過地址選在了一處情報中沒有記載的居民樓的地下密室裡,估摸著森先生也不會花多大的力氣來找他,最後還得他自己想辦法脫身。

真是的,怎麼想都是明晃晃的苛待吧?其他世界的他到底是怎麼忍下來的?

太宰治百無聊賴地想著,又在想到某個特殊到他現在都沒看完的世界時思維停滯了片刻,好半晌後才艱難地換了口氣。

說實話,如果【書】沒有給他看那個世界,那他說不定真的會選擇和那個‘太宰治’一樣的做法——必須要宣告一下,這裡的‘一樣’單純指的是升職規劃,不包含其他任何亂七八糟的東西。

也就是想辦法把森先生擠下臺,自己藉助港口fia的力量行事。

但問題是那個‘太宰治’真的特麼把事情做絕了!!

太宰治想到這裡時目光都快沒焦距了,實在不是他承受能力不行,而是那個世界的‘太宰治’除了在亂搞就是在亂搞的路上。

按理來說這跟他也沒什麼關係,反正就算腎.虛也不是他虛,問題在於‘他’亂搞的地點啊!!

從‘他’自己的辦公室到首領的辦公室,甚至是首領辦公室的落地窗前,那傢伙真的是把能亂搞的地方都搞了一遍!!

甚至就在他逃也似地衝出自己的辦公室,打算想個辦法讓小蛞蝓主動提出跟他換辦公室的要求時,漫畫裡的‘太宰治’甚至還主動跑去那裡面的小蛞蝓的辦公室胡搞了一遍,問就是‘這樣比較刺激’......

雖然太宰治一般不說髒話,但是有時候他真的覺得自己的涵養可能的確還差了點,就比如在看到這一幕的時候他真的很想不重樣的實名辱罵對方三小時.......

這讓他還怎麼直視港口fia?!以他過目不忘的本事,就算再過十年二十年,只要看到某個位置,他照樣能想起來另一個世界的‘太宰治’在那是怎麼胡搞的好嗎?!

首先要強調一下,雖然他對同性沒什麼興趣,但問題是,就算他現在還沒成年,他也是個生理功能正常的男性,看到那種畫面會有反應也很正常吧!不如說沒反應才更悲哀一點......

這也直接導致了太宰治這段時間都不太敢回港口fia的大樓,不然萬一被中原中也這也種沒情商的傢伙撞上,還要被用一臉看神經病的表情問他為什麼要弓著揹走路......他久坐腰肌勞損扭到腰了不行嗎!有這麼多問題不如去找個學上!

當然,會讓他考慮起其他方式的理由也不止這一個,就算那個世界在奇怪的方面再怎麼亂來,但是在正經的方面,無論是計劃還是安排都意外地讓他挑不出什麼差錯。

或許這對別人來說是一件好事,畢竟這代表著只要他或者她按照【書】中的劇情亦步亦趨地做下去就能實現自己的目的,但是對太宰治來說......

光是既定的未來就已經足夠悲哀了,更何況是沿著相同的路徑二度前行。

——如果按照那樣的軌跡再來一遍,他真的能一個人撐到最後麼?就算【書】中的劇情如何荒謬,至少那個‘太宰治’......並非是孑然前行啊。

這樣的念頭在太宰治的腦海中如雷霆一般閃過,又很快被他自己遮掩在了其他紛繁的雜念下。

......而且那樣的話,他還得時時刻刻遭受著精神攻擊!!

畢竟如果他真的和【書】中一樣當上港口fia的首領,就算他想搬辦公室也很困難,畢竟首領辦公室的各項安保措施哪怕在世界上也算頂尖,而這樣的精密裝置帶來的不算後果的後果便是一旦安裝好便很難再移動位置,所以這條路大機率行不通。

再次強調一下,雖然他對同性沒什麼興趣,但是時時刻刻身處在這種環境中還是會受到影響的好嗎?!更何況其中一個男主還頂著和他一樣的臉!!

太宰治垂了垂眸,收斂了一下有些發散的思緒。

其實除了港口fia之外,他也不是沒有別的選擇。

【書】中詳細描述過在日本紮根的組織除了港口fia和異能特務科之外,還有另一個某種程度上來說起點更高的組織。

那個組織沒有什麼固定的稱謂,只是因為裡面的人基本上都喜歡穿一身黑,因此常常被人稱為黑衣組織。

在【書】裡,這個組織還是‘他’親自去摸的底......想到這裡,太宰治下意識地目光遊移了一下。

畢竟另一個主人公在設定上就是雙重臥底,對方本身是臥底在組織的公安,後來又被組織派去臥底港口fia......被‘他’發現了真實身份後就各種‘你也不想自己是公安的事情被組織知道吧’然後各種羞恥play......

可惡,森先生這樣骯髒的大人才會做這種事好嗎?!他怎麼可能是這種人!!他也沒有這種奇怪的愛好!

算了,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以他從【書】中獲取的組織的資訊,如果他選擇叛逃港口fia,轉而以組織為跳板,屆時反向滲透橫濱似乎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而且跟港口fia相比,組織對於日本高層的侵染可要高明的多,即便是異能特務科也會選擇對他們的行動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如果屆時利用組織跟異能特務科聯手威逼港口fia的話,森先生的表情一定會很有趣吧?

不過說到底,這也只是個備選方案罷了,他還......沒有下定決心。

就在此刻,看守著太宰治的人掛在腰間的對講機突然響了起來。

“情況如何?”

那人在與聞聲望來的太宰治對視了一眼後,不知為何竟對著那隻裸露在繃帶之外的鳶眸本能地產生了些許忌憚之情。

他的動作頓了頓,緊接著像是為了掩飾自己方才的愣神般,毫無毫不客氣地一槍托把太宰治砸翻在地,又冷笑著轉過身道,“還算安分,就是這小子的眼神讓我很不爽.”

“知道了,那傢伙畢竟也算是談判的籌碼之一,你悠著點......來替換你的人已經在路上了,等會記得接應一下.”

拿一下看似很重,但對於已經被中原中也收拾出了豐富的卸力技巧的太宰治來說不算什麼,他甚至還借勢調整了一下姿勢,確保自己一旦抓住機會便可以隨時發力解決掉前來交班的傢伙。

沒辦法,誰讓森先生不靠譜,他只能想辦法自救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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